程文文把头发剪到了耳朵下面一点，垂在肩膀上面，所以平时都不怎么扎头发。
程文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辛警官说笑了，我平时不扎头发，哪里来的黑发圈。”
辛凡直直的看着她：“是吗，可是我们捡到了一个发圈，上面有你的头发，我们专门做了DNA鉴定，绝对出不了差错。”
程文文愣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是吗，我虽然不经常扎头发，但是也扎过，可能你捡到的是我不小心落在哪里的吧。”
“是吗？”辛凡盯着她，“你觉得我们可能会在什么地方捡到？”
程文文虽然害怕辛凡的眼神，但是还是抬起头来努力和她对视。
“既然你们这么郑重其事的把我叫到这里来，发现我发圈的地方一定不是大马路边上，难道是在案发现场？”
辛凡颔首：“你猜的没错。”
程文文马上笑道：“那还真是巧了，看来我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辛凡冷笑：“是啊，因为我们是在死者的手里发现了带着你头发的发圈，你觉得你能洗得清嫌疑吗？”
程文文整个人一愣，做了一个吞咽的东西，努力也挤不出来笑容来。
“我……”
辛凡：“无话可说了吧。”
程文文确实说不出来话了。
辛凡冷冷的看着她：“孟长江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杀他？”
程文文偏过头去，不想直视辛凡的问题。
赵正蹙眉看着自己的母亲，满脸不可思议。
“孟长江？”
程文文抿嘴：“这跟你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我跟警官有话说。”
赵正满脸不解：“为什么？”
程文文摇头：“你不懂，你先出去。”
赵正不动：“我想知道为什么，不然我不会离开。”
程文文有些着急了：“你到底离不离开？”
“不，除非你当着我的面承认。”
程文文没有办法，看向辛凡：“你把他弄走，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说。”
辛凡给小魏使了一个眼色，小魏马上把人弄走了。
辛凡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都交代吧。”
程文文抿嘴：“我承认我杀了孟长江，因为他欺负过我儿子，不仅耽搁了我儿子的学习还导致他心理都有了创伤，我已经忍了很久了，趁赵有为和于书业都出了事，我想杀了孟长江，想让你们以为杀他的凶手和杀赵有为他们的同一个人。”
辛凡挑眉：“赵有为和于书业不是你杀的？”
程文文颔首：“不是，我虽然有杀了他们的想法，但是我没动手。”
辛凡眯着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家阳台的望远镜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是赵正观星用的，我不相信。”
程文文怔了怔：“那是我用的。”
辛凡：“用来观察于书业？”
程文文颔首：“没错，之前我有想杀他的想法，我儿子在他们的欺负之下都快成神经病了，不止一次跟我提出来要退学，我身为一个母亲，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反正他们在学校里也不干好事，我何不替天行道他们都杀了？”
“那时我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开始慢慢的了解他们四个，或者是在我儿子的口中，或者是自己观察，可是没想到的是我还没动手他们就已经被其他人给杀了。”
辛凡：“赵正知道你的想法吗？”
程文文马上摇头：“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我在偷偷观察于书业，上次撒谎也是怕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