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卢本杰还是杀了张丽等人？
张群义笑了笑：“你猜。”
辛凡蹙眉，才意识到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积极配合她。
“卢本杰是不是你杀的？”
“你猜。”
还是这两个字，挑衅的语气听得人心烦意燥。
辛凡忍了忍：“张丽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
张群义面无表情：“不知道。”
辛凡眯了眯眼：“你打算和我这样一直僵持下去？”
张群义：“那你就拿出证据来逮捕我啊。”
“你以为没有吗？”
辛凡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们现在以强奸罪，猥亵未成年，以及贩卖儿童罪起诉你，现在坐在这里跟你谈判不是在给你机会，而是要让你为所做过的任何事负法律责任！”
说完深深看了他一眼离开了审讯室，根本没主意到张群义若有所思的眼神。
“找证据，任何和张群义有关的证据都不能错过。”
猴子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看着她气愤的背影碰了碰小魏的胳膊。
“张群义把头给惹生气了。”
“而且是十分生气。”
办公室里，辛凡拨通了秋阳的电话。
“从卢本杰的尸体上有发现什么证据吗？”
秋阳叹气：“尸体上全是尘土，现在才清理好，估计鉴定结果没那么快，不过我会尽量。”
辛凡颔首：“等你好消息。”
说着顿了顿：“要快。”
秋阳听出来了她情绪力的不对劲，知道她是着急了，重重的嗯了一声。
“在院长办公室里取出来的水样检测，里面确实有老鼠药的成分。”
辛凡嗯了一声挂了电话，陷入了沉思。
卢本杰是谁杀的？张丽几人的死和张群义有没有关系，他当时在不在办公室？凶手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老鼠药？林子涛办公室里消失的老鼠药去了哪里？
所有的问题纠结在了一起，一时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决。
辛凡只觉得头快要炸了。
在警局里待着永远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坐不住的辛凡又去了孤儿院。
徐靓靓在孤儿院这边守着，看见辛凡过来满是疑惑。
“头，你来了？警局那边怎么样了？”
辛凡摇头，脸色不好。
“这边怎么样？”
“王薇照常上班，其他人也没什么动作，一切照常，都看不出来谁可疑。”
辛凡颔首，目光落在远处站着的一大一小两个人身上。
“那是谁？”
矮个的人她认识，是苗苗，而高个子女人，看着二十多岁，完全没见过。
徐靓靓恍然：“是谢琳，苗苗的心理医生”
辛凡蹙眉：“谢琳？”
是重名还是……
“是王薇的女儿谢琳？”辛凡问道。
徐靓靓点头，小声的说道：“她没有十二岁之前的记忆，怕她有一天想起来受不了打击，她的养父母让她学了心理专业，希望她就算知道真相也可以自我开导。”
两人说着话，远处和苗苗正在说话的谢琳突然转过来了头，看见两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徐靓靓回了她一个礼貌的微笑，对身旁的辛凡说道：“她自告奋勇来的孤儿院，说要免费长期为这里的孩子做心理辅导。”
辛凡淡淡点头，看着远处的谢琳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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