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去哪儿,”陈建军看向我走过来,“老纪!你不会受打击太大承受不住了吧?!”
“没!家里的事儿,那算什么打击啊。”陈建军虎拉吧叽的,这样形容他一点儿不过,沈忧就常这样说虽然他俩半斤八两。
陈建军皱眉,“家里的事儿?什么事儿啊?回去还回来吗?”
……总之花了好长时间才敷衍着拖拖拉拉的把他们安抚下来,我知道我说慌的技术很不好,我有种悄无声息就离开的想法,今晚本说好去喝酒的,也因为我的异常散伙了。
今夜我沉沉的睡了,睡前不知为何脑子里老实蹦出下午看见的那个保安特别是他最后看我的眼神,睡着之后我……做了一个春梦?不,是噩梦!
梦里我变成了一个男人,那绝对不是我自己,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梦里的我面对着一个级美的女人在她身上简直像疯了一样,还发出丑陋尖锐的笑声不时说着“你看他……在看着你呢……”墙角一具白色应该是狐狸的尸体,那尸体很大,也绝不是正常的狐狸,被铁链吊在空中,死相可怕,床边一张桌子上还有一个笼子,里面有一只小狐狸,不听冲撞撕咬笼子,嘴角已经满是血液还不停的挣扎,像发怒的老虎一样,发出怒吼。
梦里我的手抓向那女人的脸,用力把她的脸扭向桌子上笼子的方向,她极力挣扎目光躲避里面的小狐狸,“我”同时嘴里还说着“还有你女儿你看她多生气啊”女人明明很想挣扎,可她却无法动弹,看着她痛苦的眼神,眼泪不停从眼中翻涌而出,很咬着牙,而她越是痛苦,梦里的那个“我”就越兴奋……
突然,女人的脸越来越狰狞!白色毛发从她身体里钻出,她越来越丑张牙舞爪想我扑来,而我像傻了一样,面对她毫无反应……直到看到她那硕大的獠牙,张的越来越大的嘴巴……
我惊醒了,发出一声来自喉咙的沉吼满身是汗,我肯定哭了泪水与汗水流过我的脸
“没事吧。”
我听到葛川的声音,他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没事,做噩梦了。”
还好,天还没亮,他应当只能看到我的身形,看不到我汗和泪水。
我下去洗了一把脸,没开灯,从我惊醒一直到早上我再没睡着。
梦里“我”身下的女人,跟昨天下午那个保安在自己身上自残画出的女孩有好几分相似!我联想到了笼子里的小狐狸。
女儿
今天白天葛川他们跟平常都有些不太一样,我知道拙劣的谎言无法抚平他们……
到了晚上,我还是打扮了下自己,说真的,我算是挺帅的吧,标志的脸,头发三七分微烫,又加上我自己挺喜欢的一件灰白色格子衫,我对着镜子一笑……
“帅!”沈忧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背后,他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们的男神,纪凌尘,终于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女人了吗?”他语气浮夸……
“不,”我捋了捋领子,“那是她的选择。”
他直接抱住我的脖子,头从我搭在我右肩,“那你就这样去不会……”
我直接左手拇指封住了他的嘴:“我要去见证,顺便祝福一下。”
也许是我捉摸不透的眼神或者上扬的嘴角,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
“明白!”他笑着从我背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