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陈闲拿了他的贺礼,说明两家之间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
“父亲!”
“母亲!”
“姐姐!”
“我想起来了。”
“这位官爷的口音,跟天美哥说话的口气,一模一样。”
“他不会就是天美哥吧!”
一旁,张云溪被张员外呵斥了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突然,她终于想了出来。
“云溪!不得无礼。”
“这位官爷,怎么可能会是陈天美那个一无是处的小子。”
张员外本来挺高兴的。
可是听到张云溪这话之后,顿时反应立马变得激烈了起来。
“是啊!这位官爷说话的口气,可比陈天美那死小子强多百倍。”
刘惠娇为了在陈闲面前好好表现,当场便对陈闲拍了一个马屁。
“云溪!不是姐姐说你,那个陈天美就是个愣头青。要钱没钱,要脑子没脑子。你拿他跟这位官爷相比,他算个屁啊!”
另外一旁,张彩玲此刻似乎也想引起面前守墓人的注意,随即也跟着出声说道。
“可是云溪没有听错啊!”
“他说话的口气,和天美哥一模一样。”
“而且他的身高,也和天美哥差不多。”
张云溪猛的抬起头,看看了台阶上的身着守墓衙门官服的陈闲,笃定道。
“官爷!孩子小,不懂事,你多担待。”
张员外,刘惠娇,张彩玲三人脸色同时一黑。
早知道张云溪这样,刚才就不应该把她带过来。
“我去,云溪这小丫头可以啊!”
门前,陈闲心里忍不住乐了。
自从住进张府之后,陈闲和张云溪这小丫头之间的感情,便非常的好。
出事之前,每天放衙,陈闲都会带着小丫头去街上散步。
逛街的时候,小丫头眼馋了,总哭着闹着,喊陈闲买糖吃。
陈闲不给买,小丫头就躺在地上打滚。
没办法,陈闲招架不住,只能自掏腰包,给小丫头买糖。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丫头也会疼人。
比如给她买糖吧,要是给她买一颗,她就吃一半,剩下的一半,则会分给陈闲。
此外,张员外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小丫头也会偷偷摸摸,藏在袖子里一点,留给陈闲。
“担待倒是谈不上。”
“其实我觉得这小丫头倒是挺喜人的。”
“至少不像某些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陈闲略作回忆,摆手对着张员外笑了笑。
“这位官爷的话什么意思啊?”
张员外,刘惠娇,张彩玲三人一愣。
“陈老弟!今日刚刚回到守墓衙门,便听说你今日乔迁新居。”
“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正在几人说话的时候,不远处的街道上,一匹快马飞速而来。
来之跟前,那快马停下的瞬间,一道人影翻身已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原来是杜老哥!此番执行任务,还算顺利?”
陈闲见来人是杜远山,这就拱手笑了笑。
唰!
与他们两人不同,当陈老弟三个字从杜远山口中出来的时候,张员外三人身体同时一僵。
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这么巧吧!这位守墓衙门的官爷,竟然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