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孟飞宇好衣物,装好包袱,又将桌上的心法塞到怀里,然后锁上房门,便下楼而去。大厅里两个姑娘早已经等候多时,只是从身形来看,却和霸刀门中见到的几神女宫弟子全不同。面前两女子身形修长,身着一身白色练功服,随身佩剑,双目有神,均是短发,颇有巾帼不让眉之感。左边这肌肤白嫩,脸色冰冷,鼻骨高耸,目冷彻,全无半分表;右边这圆鼻团脸,双目纯,面带微笑,酒窝微凹,全是另一种风格。
见孟飞宇下楼,两人随迎了过来,那微笑的少女出声问道:“请问是孟公子吗?”
“是我!”孟飞宇点了点头,到一会儿要去妓院,而此刻周围人多口杂,多少有些尴尬,但是又不便明说,只得着头继续说道:“有劳两等候,请带!”
“哦?”二女见孟飞宇如此爽快,倒是微微一惊,那面色冰冷的女子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不过这惊讶转瞬逝,两人相视点了点头,随对孟飞宇说道:“请!”
那泼的少女笑嘻嘻地走在前面,孟飞宇随后,那冰冷如霜的女子走在后,三人在宜城的小巷里穿来穿去,却不走大道。孟飞宇身后那女子神肃穆,表谨慎,从不搭话,纵然前面的那姑娘要话茬,也身后的女子冷冷断,分明是担心有人监视尾随。孟飞宇将一切看在心里,自然半点不起疑心,一来神女宫已然树敌无数,何况这一上也有不少人跟随自己,行事小心谨慎,本就应当;二来,三人此行的目的可是妓院,自己是男儿身,尚唯唯诺诺,两女子去妓院,那是会惹人闲话。
这样走了约莫一刻钟,带的那女子在一处院的后门停了下来。孟飞宇抬头一看,这院倒是偏僻,仅有一条小可供行,但是却人迹罕至,院上竟然写着“雅居”三字,又哪里是飘香楼,难道飘香楼还有吗?
“两姑娘,咱们此行的目的地是这里吗?”
“正是,还请孟公子稍等,待我进去报一声!”说那泼的姑娘便推门进去,然后合上大门,只留下孟飞宇两人在外等候。
孟飞宇看这身旁的女子好像总是如针一般盯着自己,心中感到格外难,此刻又和独处,加有些尴尬,为了缓解气氛,便下意识问道:“还未请姑娘芳?”
“哼!”这女子只是冷冷一哼,瞥了一眼孟飞宇,便把头扭到一旁,本不愿意理睬。孟飞宇虽然自觉无趣,但是还是继续问道:“这里便是飘香楼了吧?”
“你说么?”那冷艳女子忽然转过头,怒狠狠地盯着孟飞宇,雪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红润,“你刚刚说么?说一遍!”
孟飞宇感到莫其妙,皱着眉头,干脆地说道:“咱们不是去飘香楼吗?这里便是吗?”
“你,你!”这女子闻言,怒火盛,脸上尽数涨红,双目嗔怒,刷地一声拔出佩戴的长剑,瞬间就向孟飞宇斜刺过来,嘴里怒喝着:“我杀了你这个淫贼!”
长剑袭来,孟飞宇虽然感到一股香风也随之而来,但是哪里还敢站在原地。好在他轻功出色,瞬间轻轻一闪,人便退开了一,躲过了剑锋。那女子一击不成,瞬间原地摆出架势,长剑孟飞宇,一声“看招”,又将长剑递来,孟飞宇胸口。
孟飞宇心中郁闷,觉荒谬,这趟分明是神女宫邀请自己去飘香楼,这面前的女子又为何如此震怒。不明白,但是长剑袭来,总不能束手就擒。孟飞宇也动了怒气,不闪不躲,右手忽然探出,竟然用双夹住了剑锋,由对方发力,这长剑却也无法前进一分。
“姑娘,你我萍水相逢,何必上来就如此凶狠?”
“淫贼,你坏本姑娘节,我誓死不同!”说着,孟飞宇便感觉长剑上忽然又加了一把力,双顿时有些吃紧,他不疑有他,也随发力,只听见“当”的一声,剑锋竟然生生折断。孟飞宇栖身向前,探出一掌,正要按在那女子胸口,忽然又觉得不妥,这女子胸脯高耸,男女授不亲,怎么可以如此轻率。当下化掌为,一点向这女子右肩,却也只用了分力而已。
这女子肩膀吃痛,顿时条右臂忽然酥麻,长剑竟然也无法握住,“当”的一生掉落在地上,竟然靠着大门,呜呜哭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淫贼,我死也不过你!”
“姑娘,你这话从何说起啊?”孟飞宇不该如何处理,要走,却迎来这女子凶恶恐怖的眼神,要离开,又觉得不妥,但是这女子哭凶,让他不所措,“姑娘,我孟飞宇绝不是淫贼,是否有么误会?”
“哪有么误会?飘香楼可是妓……”这姑娘不愿继续说下去,脸色一红,又瞪了孟飞宇一眼,此时大门忽然开,刚刚进入的那少女探出脑袋,疑惑地看着两人,笑嘻嘻地问道:“师姐,你们在偷偷玩么呢?”
“师妹!你过来,快去禀告师傅,此人脱脱是一个淫贼!”那冷峻少女急忙止住泪水,急忙呼喊起来。
“两姑娘,当是有些误会,此番虽然是你神女宫请我到此,但是在下绝没有半点不轨之心!”孟飞宇不事闹大,急忙解释着,可是起“神女宫”,刚刚开门的那姑娘也顿时瞪了孟飞宇一眼,涨红着脸啐到:“我们可不是神女宫那些女子!”
“不是?”孟飞宇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跟着走了半晌,却全误会了对方的身份。若是此番人卖了,恐怕自己都还蒙在鼓里,当是惭愧至极。到自己还对一刚刚蒙面的姑娘公然起飘香楼,觉羞惭万分,脸色也和两个姑娘一样涨红,急忙道歉,“误会,在下一时糊涂,还请两姑娘不要介意。只因我当两是神女宫弟子,闹出这些误会!万分抱歉!”
开门的姑娘羞答答地一笑,倒是没说么,可是忽然门里传出一声冷冰冰的声音:“是谁说我剑霞派是神女宫那种污秽啊!”。
“师父!”二女大吃一惊,瞬间站身子,恭恭敬敬地站在大门两侧,孟飞宇定睛看去,只见一道姑模样的女人缓缓走来。这女人看模样四十多岁,面色干净,眉宇棱角分明,目虽然温柔和煦,头发盘起,身着白衣,手长剑,有股说不出的气势,走一,一股威压便向孟飞宇逼来。
孟飞宇丝毫不惧,运功抵御,所有的威压仿佛泥牛入,消失地无无踪。不过,孟飞宇倒是道来人是谁,恭恭敬敬地向这女人执礼相拜,“晚辈孟飞宇参见‘菩萨剑’涅芸声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