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忘了呢。”她笑着摇摇头,向我靠近。她穿着的那件薄如蝉翼的衣服这个时候消失不见,令她一丝不挂了。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却动不了。这个女人终于靠近了我,我看到她背后有金光射出,不断向外延展。我刚要看个究竟,却被她一把抱到了怀里,埋在胸前。
一股女性的体香扑面而来,但我被一团软肉包裹地呼吸困难,并不轻松。我徒劳的挣扎,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他们对你究竟做了什么呢….”我听到她喃喃的声音。
我感到几滴冰凉的液体打在我额头。等我终于感到如释重负的时候,我已经从梦中醒来。这一次,头疼地似乎比之前更厉害了。
这算是噩梦吗。因为醒来后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但是梦中我却没有那种惊惧的感觉,梦里的环境,还有梦里那个女人,都不像是噩梦中的元素。而我的那种头痛的感觉,就像是想记起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的那种痛楚。
我觉得我有必要让慕容淑看看了。她是我们维和警局医务室的医生,负责警队人员的保健工作。她是一个外向而开朗的女性,而世间的客观规律证明,爽朗而长相贫瘠的女性一般会让男性望而却步,爽朗而长相一般的女性可以成为男性的异性兄弟,而活泼开朗的美女则是最为喜闻乐见的。慕容淑就属于是第三类。
“难得看到你来这儿啊,身体哪儿不舒服”她见我进了医务室,微笑着问我。
美丽的女性笑靥如花的时候,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于是我也是延迟了几秒才回答道:“咳,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醒来后就头疼地厉害。”
我把具体情况详细说给慕容淑。她耐心的听完,然后道:“你总是梦到同一个女人那你现实中有没有类似的情况譬如,你迷恋着某个女性”
“显然是不可能的。”我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连最基本的都顾不上。”
“那也许是恋母情结”她又猜测着。
“我从小就是孤儿,连母亲的印象都没有。”我看着慕容淑的脸,又补充道,“孤儿院的阿嬷算了吧。”
我不由地想回忆有关幼时孤儿院院长阿嬷的事儿。可惜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不堪了。不仅是这段记忆,我发觉我成为维和战警之前的人生经历我基本上都记不得了,尽管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也不过二十来年。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别人虽说也不可能完全记住过去的岁月,但至少也有许多印象深刻的记忆片段铭记于心。而我呢,每当自己想要努力回想过去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的只有干巴巴的文字:自幼孤儿,读的普通学校,高中毕业后如入伍,后成为维和战警。
对了,我唯一印象比较深刻的,便是那场几乎置我于死地的爆炸。我制伏了那个歹徒,他被我死死地压在地上。这个歹徒留着八字头,一脸奸诈,妄图在市中心进行恐怖活动。
“别再螳臂当车了!”我压着他,吼道。
“wuha!我要破坏一切!我会破坏一切!”他奸笑着,一副丧心病狂的样子。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引爆了自己身上的!
在我被火焰吞噬的瞬间,我仿佛听到耳边有女人的惊呼声。
“不!你不能死!”
“我觉得,你的头疼和最近的多梦虽然同时发生,但并非因果关系。”慕容淑仔细给我检查了一下身体后对我说,“应该是工作压力大,再加上你经历了那次爆炸重伤的后遗症综合作用的缘故吧。好好调理和休息一下,工作之外别去想有关工作的事情,你的症状应该就可以缓解了吧。”
她顺便又给我开了几方安神的药,说:“这些是缓解紧张的药物,希望可以治疗你的头疼以及多梦失眠。”
“嗯,谢谢了。”我说。
“何必说谢谢呢,”她笑了,“我们是一个工作单位的,也算是同事啊。虽说我们医生是没有动力机甲的。”
笑容迷人的女性总是让人心情可以放松一下。我向慕容淑道了别,接着便离开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