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日装作懦弱卑贱的仆人模样,谁都不知道竟是引气期的剑修高手。
李含哀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只为取信于吴关。他对吴关说道:“现在只有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是你现在向秦淮安告密,那么我李家上下三百多口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吴关赶忙说道:“李兄,我吴关对天发誓,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对秦淮安透露半个字,若有违背则教我天诛地灭!”
李含哀点点头说道:“不是我信不过吴剑主,实在事关全族,不得不小心。我今夜冒险来找你,除了与你相认外,还想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事?”
“吴剑主,你对秦娟情根深种,但小娟却不是你良配,此女生性放荡,惯会魅惑男人,是秦淮安用来引诱你的棋子。秦淮安正是贪图你家的剑气雷音神通才派她来勾引你的。”
“够了,小娟不是那样的人!”吴关一听李含哀这样侮辱小娟,生气喝止,他接着说道:“小娟冰清玉洁,清纯善良,李剑主怎可这样随意攀污她。”
吴关这几日与小娟相处下来,早已被她打动,只想着找机会向秦淮安提亲,将她娶回家,他见李含哀无凭无据就这样侮辱自己的心上人,心中恼怒,但碍于同为九剑传人的面子依旧向李含哀解释,只是语气已不大友善了。
“哎!”李含哀叹了口气,抬头看看夜色说道:“我知道如今吴剑主深陷情网之中,难以自拔,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的,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就随我来,我带你去看证据,这个时辰,应当正好。”
李含哀在前面引路,又跃回秦剑山庄,吴关紧随其后。躲过守卫,两人来到一处富丽花园,李含哀钻入花园中,跃上花园内的一座小院房顶向吴关招手。吴关又跟着它轻手轻脚上了房顶,他仔细打量着这座小院,心中纳闷:“这不是秦珍的住所吗?李含哀把他带到这里干什么。”
李含哀俯耳贴在房瓦上,向吴关做了个噤声而后向下的动作让吴关听下面的动静。吴关依言将耳朵贴在瓦片上,两人都是引气期,房内又没有阵法机关,里面的动静一清二楚。
吴关只听得屋内传来两人笑骂声,一男一女。男的应是秦珍,语中带怒笑骂道:“小贱人,看看你那浪荡样,马上要当剑气雷音吴家的主母了,我是不是该该改口叫吴夫人了?”
吴关一听,这说的好像是自己,忙凝神细听。
“哎呦,我的秦哥哥,小娟生是你的人,死了还是你的鬼。您可不能这么没良心的讥讽我,我哪愿意去伺候那个乡巴佬,没情调的榆木疙瘩,哪有秦哥哥会疼人,还不是你爷爷逼我去的。”小娟说到这里带着哭腔,慢慢抽泣起来。
吴关在房顶听到这里,脑袋一懵,这是小娟的声音吗,小娟说我是乡巴佬,榆木疙瘩,她当初在船上不是这样说的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在干什么!
吴关浑身颤抖,就要破开房顶下去质问小娟,一旁李含哀并指如剑点中吴关穴道,让吴关一时提不起丹田真气。他抓住吴关的肩膀用力按了按,吴关回过神来,压抑住满腔愤怒对他点点头。
李含哀见他恢复清醒,松开他,两人继续听屋内动静。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掌掴声,秦珍怒喝道:“少给我装,你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想到你跟姓吴那小子勾勾搭搭我就来气!不是我拿丹药养着你,你能有今天?你就是本少爷养的一条狗!”
“秦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不过是和那个乡巴佬逢场作戏罢了,等把他家的功法骗到手,我们就杀了他。我永远是秦哥哥的人,一辈子伺候秦哥哥。”
“说得对,不过你好像记错了,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秦哥哥的一条狗!汪汪汪!”
“哈哈哈,这才对,让主人好好疼疼你。”接着就是一阵搂抱吮吸声,喘叫连连。
吴关再也听不下去,颤抖着控制自己的身体,从屋顶跌落下来,发出轻微的声响,但里面热战正酣,哪里听得到。李含哀跟着下来,将他搀起,朝吴关房间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