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儿给秦陵使眼色,问秦陵是不是逃走,秦陵摇头。老者回头看一眼两人,秦陵和许灵儿忙严肃起来。老者自己走了,许灵儿又扯秦陵的衣袖,示意秦陵慢点走,等老者走远了逃走。秦陵叹气摇摇头,抱着任馨赶紧跟上去。
羽扇老者背着手,大步在前面走着,秦陵和许灵儿紧赶慢赶的跟过去。任馨嚷渴了,要喝水,她哭起来。秦陵和许灵儿害怕任馨的哭声惹恼老者,忙哄任馨安静下来。哭着哭着又要去找任中凤。秦陵给任馨哭的手忙脚乱的,哀求道:“姑奶奶,稍等会,这里没处去找水,咱们进城了就给你水喝。”秦陵百般哀求,任馨给吓到了,又看秦陵受了老者欺负,哭的没了收拾。
秦陵和许灵儿跟着老者进程,到了九江城内,老者便不似先前随性了,紧紧看着秦陵和许灵儿。老者逢人便问:“可知道广陵渡在哪里?”一路打听下去,没人知道广陵渡在哪里。有个老者问道:“这广陵渡是强匪出没的地方,老先生打听那里做什么?”
老者撒谎说:“小儿子给强人掳掠了,要去广陵渡寻找。”那老人说道:“出了九江城,往南走三十里,到了庐山脚下,再打听,没人不知道广陵渡的。”羽扇老者到过谢,带着秦陵和许灵儿出了九江城,雇了一艘船,走水路往南而去。
秦陵和许灵儿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秦廷敬赶过来,看老者要走水路,暗自焦急。
羽扇老者站在船头,摇着羽扇光看湖光山色。秦陵和许灵儿坐在船舱门口哄着任馨。船只离岸驶进彭泽湖中。秦陵向船家要了茶水,喂任馨喝过了。走了大半天,快到晌午时分,老者摇着羽扇问船家道:“老弟,这广陵渡在哪里?”船家一惊,问道:“几位要去广陵渡?”
又忙摇头说道:“老儿不知道什么广陵渡,几位搭别的船过去吧。”船家说着调转船头,就要回去。羽扇老者大踏步几步上去,提住船家的衣领,厉声问道:“你说不说?”
船家也不知道这羽扇老者的神通,作色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老怪要做什么?看着一个读书先生般的人,怎么这点子教养?老汉不挣你这趟钱了。”船家说着一把甩开羽扇老者的手,骂骂咧咧的往回摇船。秦陵和许灵儿在旁边看的心乱跳,握着宝剑剑柄暗暗戒备。
这羽扇老者冷眼看着船家,船家嘴里还:“这点子教养,怎么不去广陵渡做强盗去?”自语乱说。秦陵才要劝船家少说两句,这羽扇老者忽然不怒,一掌拍在船家的后背上。船家闷叫一声,身子向湖中飞出去,掉在湖里。
秦陵和许灵儿吓的浑身一震,从甲板上站了起来。秦陵和许灵儿心里也诧异,这么一个看着神仙似得老者,竟然如此暴戾。船在湖面上团团乱转起来,羽扇老者指着秦陵叫道:“你过来驾船。”秦陵摇头说道:“我从小在山上长大的,不会驾船。”老者大踏步走过来,一把抢过秦陵怀中的任馨,喝道:“去不去驾船?”任馨像给烫到了似得大哭起来。
秦陵大骇,又不敢用强,赶忙说道:“慢着,我驾船就是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老者瞪着秦陵,秦陵向老者伸出双手去,老者把任馨还给秦陵。秦陵哄着任馨,走到船桨边。他哄着任馨,一手摇船桨。老者又喝道:“放下小丫头,两只手摇船桨。”许灵儿忙过去抱过任馨来。秦陵两只手摇着船桨,船只在湖面上扭曲的往南行进。
老者进入船舱中,找到一坛浊酒,一包虾米,出来坐在甲板上自酌自饮起来。秦陵不会划船,船只在湖面上总走不成一条直线,一会往东南走着,一会又往西南走着,行进的甚是缓慢。老者焦躁起来,喊道:“似你这般划船,几时到的了广陵渡?”
秦陵说道:“晚辈本就没驾过船,现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不行前辈你自己来划。”羽扇老者吹胡子瞪眼的瞪了一会秦陵,他用羽扇指着秦陵,教他划船。秦陵故意把船划的扭扭曲曲的,船只逶迤而行。老者也无可如何,自己坐在一张破藤椅上,喝了一会酒,叫许灵儿:“那个丫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