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冥观察完村庄,回来道:“师父,可以去这个地方,肯定是一庄好人家,我现在去问问能不能借宿。”四人上车。文实开动越野车驶入庄里,看见一个少年,持伞背包,脚踏一双登山鞋,出街忙走。花冥赶紧下车,一把抓住他肩膀说道:“小兄弟,先别走,我问你一个事,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只要挣扎,口里嚷道:“我庄上没人了吗?只问我?”花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就给我说说地名何妨?我也可以化解你的烦恼。”那人挣脱不开,双脚乱跳,怒道:“倒霉了,在家里面受气不说,又撞着这个光头,又受这气!”花冥不依不饶道:“你要有本事脱得了我的手,你就能走了。”
那人左右扭动,怎么扭得动,好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一样,气得他丢了包撇了伞,两只手雨点似的抓爪花冥,花冥的皮肤犹如光滑的陶瓷。那人见他不怕抓,又使劲踩他的脚。花冥只一只手拿住他,凭他怎么反抗也不松动,那人更加暴躁。
左霜道:“花冥,那里不是还有人来了,你再问个人就是了,别只扯住他,放他走吧。”花冥笑道:“师父不知,问别人没兴趣,问他才有意思。”
那人挣脱累了,知道弄不过他,只得说道:“此处是乌丝国,叫做航家庄,一庄人大半姓航,基本都是农场主,你放了我吧。”花冥道:“你这样装扮,不是个走近路的人,你实话说你要往哪里去,干什么事,我才放你。”
这人无奈,只得实话实说道:“我叫航才,是本地人,家里有我爷爷,我父亲母亲,我有一个姐姐,年龄二十岁,还没嫁人,一年前被一个s人类强占了。那人整整做了一年我家女婿,但发现他又喜欢调戏其他妇女,我父亲很生气,说如此不是长久之计,败坏家门,想要赶走这怪人。那怪人不肯走,又把我姐姐关在他家后院。我父亲给了我几百龙元,教我寻访赏金猎人,捉拿那怪人。我这段时间都没歇息过,前前后后,请了有三四个人,都是不济的猎人,草包的一样,降不得那怪人。刚才骂了我一场,说我不会做事,又给了我点钱做盘缠,叫我再去请好的赏金猎人降服他。没想到撞着你这人扯住,耽误了我走路,故此里外受气,我无奈,才与你叫喊。不想你又有些本领,我挣不过你,所以说出实情。你放我走吧。”
花冥道:“你的撞大运了,我的本事就是干这个的。你也不用远行了,也别浪费钱了。我们不是那草包的赏金猎人,其实有些本领。麻烦你回去上告诉你家父亲,说我们是贝塔星浮仙国来的黑教使者,擅长捉拿怪人。”
航才道:“你别耽误了我。我是一肚子气的人,你若哄骗了我,没真本事,拿不住那怪人,又要连累我受气。”花冥道:“肯定耽误不了你,你引我到你家门口去。”
那人也无可奈何,只得提着背包,拿了伞,转身而行,领他们师徒到了家门口道:“四位大侠,你先门口坐坐,等我进去报父亲知道。”四人把车停在门口,站门旁等候。
那航才进了大门,往客厅走,刚好撞见父亲航旭。航旭骂道:“你这个怂货,怎么不去寻人,又回来做什么?”
航才放下包伞说道:“父亲息怒,我才行出街口,忽撞见四个人,三男一女,其中一个光头很凶。他扯住我不放,问我哪里去。我再三不想告诉他们,他死缠不放,我不得脱手,遂将咱家的事情一一说给他听。他却十分高兴,要帮我们拿那怪人哩。”
航旭道:“他们从哪里来的?”航才道:“他说是贝塔星浮仙国。”航旭道:“既然是远来的行者,说不定真有些本事。他们现在在哪里?”航才道:“现在门外等候。”
航旭急忙换了衣服,与航才出门迎接,叫声:“大师。”
四人听见,转身二父子到了面前。
见那航旭大约五十多岁,鬓角略微发白,穿一领格子衬衣,牛仔裤,踏一双糙皮靴子,系一条黑绿皮带,出来笑语相迎,便叫:“四位大师。”
航旭和左霜徐阶花冥握手,文实站着不动。那老者见他身材魁梧相貌凶丑,便就不敢与他握手。
文实道:“怎么不和我握手?”那航旭有几分害怕,说道:“抱歉,没别的意思,我看您如此高大壮实,肯定力量太大不敢和您握手。”
文实道:“老航,你白长了这么大的年纪,还不懂事!跟你握手我怎么会用力伤到您。我文实丑自丑,却有些本事,替你家擒得怪人,保护你女儿,便是好事,何必谆谆以相貌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