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抿了一口茶,说道:“这里是乌兰市西鹤区。小妇人娘家姓曾,夫家姓莫。婆婆去世十年了,与丈夫继承祖业,生了三个女孩儿,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现在守寡。只剩下一个家族企业和这座住宅,再没有亲人。我们母女四人,想要招个上门女婿。”
左霜闻言,沉默不语。那少妇道:“名下有一家豪华汽车品牌,年营业额9百万龙元。还有公务机一架,豪车十几辆。市中心的贸易中心大楼也有一些股份。不知左霜可有兄弟?”
左霜也只是装傻装聋,默默无言。那妇人道:“我今年四十五岁。大女儿名青青,今年二十四岁;次女名柔柔,今年十九岁;小女名依依,今年十六岁。因为无子,把他们当儿子看养,他们都在国际学校上学,大女儿大学毕业,学的是投资理财。我想也应该配得上左霜的兄弟。”
左霜坐在椅子上,就像无语的孩子,呆呆的翻白眼儿。那文实听到这么富足,这般家庭,他却心痒痒了,坐在那,像针戳屁股一样,左扭右扭的,忍耐不住,走上前,低头向师父小声说道:“师父!这位太太一直在给你说话,你怎么样样不理?好歹也做个回应。”那左霜猛抬头,瞪了他一眼,喝退文实,道:“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奉命去欧米星,岂能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成何体统!”
那少妇笑道:“可怜,可怜!去欧米星有何好处?”左霜道:“阿姨,在你家为婿有何好处?”少妇道:“我把成为我的女婿好处说给你听,春天的惯例,是让名家裁缝给每人定做十二套新衣服。夏季的度假,有三个月时间云游各地游山玩水。秋天的特色,每晚宴会欢聚吃遍天下美食。冬日的豪宅,暖气温暖品尝各种美酒醉卧绒床。天天珍馐不重复,各节饕餮样样多,比这行脚旅人强。”
左霜道:“阿姨,你在家享受荣华富贵,吃喝玩乐,儿女团圆,是很好。但不知道我这有使命的人,也有好处。我立志去欧米星,就是暂时放弃了恩恩爱爱,心中相信财富和地位需要自己创造,有朝一日我成功了,返回故乡走得正行的直,不违背自己的意愿不看别人脸色,比贪图依附他人富贵乞求衣食,到老堕落一场空。”
那少妇闻言大怒道:“这泼妞无礼!我要不是看在你贝塔星远来,早就把你赶出去。我是真心实意,要为女儿招婿,你倒反而用恶语伤我。你就是受了使命非要去欧米星,你看你手下的这几个人,问问他们想不想来我家入婿?”
左霜见她发怒,叫道:“花冥,你留在这里吧。”花冥道:“我从小儿就没想过当上门女婿,叫文实在这里吧。”文实道:“哥啊,不要作弄人么。大家仔细商量。”左霜道:“你两个不肯,那叫徐阶在这里吧。”徐阶道:“你看师父说的话。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师父的,不是为了贪图富贵,您刚才的话很有道理,我一定要陪你到达欧米星,决不干这没良心的事。”
那少妇人见他们推辞不肯,立刻抽身转进屏风,扑的把门关上。师徒们撇在外面,茶饭全无,再没人出没。文实心中焦燥,埋怨左霜道:“师父太不会干事,把话都说死了。你好歹说点软话,含糊答应,平平安安的把饭吃了,和和气气的过一晚上。明日肯与不肯,再做商量。这下闹的关门不出,我们现在多尴尬,一夜怎过?”
徐阶道:“二哥,你在他家做个女婿吧。”文实道:“兄弟,不要忽悠人,好好商量吧。”花冥道:“谁忽悠人?你要是愿意,就做个倒插门的女婿。她家这么富有,一定大办筵席,我们也享受一下。你在此退出我们团队,却不是两全其美?”文实道:“话是这么说,只是我入队又退队,休妻再娶妻了。”徐阶道:“二哥原来是有嫂子的?”
花冥道:“你还不知道,文实以前可是国王,有王后的人。后来落魄,才跟师父去欧米星,王后也不知道去哪了,他想是离别的久了,又想起婚姻大事。文实,你给这家人做了女婿吧,只是多给我花冥说点好话,我就不向教主检举你了。”
文实道:“胡说!大家都有此心,凭什么只拿我老文出丑。你们都这们扭扭捏捏的干什么,把好事都弄没了。这如今宴会全无,晚餐无人管,就算熬了这一夜,但明天又要赶路,如果饿上这一夜,只怕师父又要瘦了。你们坐着,我先去洗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