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霜、文实和徐阶站在远处,左霜对文实说道:“文实,你快过去叫花冥别把强盗们打死了,手下留情。”文实道:“好的,师父。”
文实跑过去叫道:“哥,师父叫你别打那些强盗。”花冥笑道:“兄弟,我就轻轻打了一下。”
文实一看四周没人,问道:“强盗们去哪了?”花冥道:“都跑了,就剩个头领躺在这睡觉。”
文实笑道:“这货肯定是熬夜了,这么辛苦,不在别的地方睡,却睡这里。”近前一看,又说道:“跟我一样,张口睡觉,不过头像上的粘液是什么?”花冥道:“是我一棍子打出的豆腐脑。”
文实问道:“人头上怎么会有豆腐脑?”花冥道:“从脑子里打出来的。”
文实一听,跑回去对左霜说道:“师父,花冥又打死人了。”左霜和文实、徐阶一起过去,看到那死人血淋淋的躺在小土坡之下。左霜不忍再看,叫道:“你们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三个徒弟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将尸体埋了,做了一个坟堆。花冥用锽鞭在坟上捣三下,说道:“遇到我算你倒霉,下辈子别做强盗了,好好做人,不然又要被人打死。”
天色已黑,师徒们继续上车赶路,将近半夜,见路边有一村庄,左霜道:“我们去那边借宿吧。”花冥将车开到村庄边上,看到里面零零散散几户人家庄院,星星点点一些灯光,花冥继续将车开进村里,见路边有一出来散步的老人。
师徒们下车,打个招呼,那老人问道:“你们从哪里来啊?”左霜道:“从贝塔星来的,路过宝地,天黑了想到贵府借宿一晚。”
老人笑道:“贝塔星这里非常远,看来你们没少赶路。”左霜也笑道:“确实非常远,路途间隙,多亏我三个徒弟护送我。”
老人带着师徒们去到自己家门口,正说着,出来一个老奶奶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说道:“老杨,你在跟谁说话呢?”老人道:“老婆,来了几个远方的客人,你去准备茶水招待他们。”
老奶奶回房准备茶水,老爷爷请师徒们进房,喝完茶,花冥出去把车停好,将行李放到屋里,老奶奶做好饭,招待师徒们吃饭,端上来粗茶淡饭,吃了饭,在屋里聊天。
左霜问道:“老爷爷贵姓?”老人道:“姓杨,今年七十四岁。”又问:“多少儿女?”杨老道:“就一个儿子,刚才老奶奶带的是小孙子。”又一指墙上的照片说道:“那就是我儿子的照片。”
左霜走过去看那照片,是几个青年男子的合照,大惊,问道:“老爷爷,你儿子现在在哪?”杨老道:“那货没出息,我也命苦,养不了他,他现在不在家。”
左霜道:“他干什么工作的?”杨老道:“可怜啊,要是肯找个工作干,我也欣慰,他整天不务正业,专喜欢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交的朋友都是狐朋狗友,出去五天了,现在还没回来。”
左霜听了,不敢多话,心道:“刚看那照片里有个人挺像之前打死的那个人,可能花冥打死的就是他。”说道:“老人家如此贤惠,怎么会有个这么坏的儿子?”
花冥插话道:“老大爷,像这样的不良不肖,鸡鸣狗盗之人,连累父母,要他何用,不如我替你找他回来,打死了吧?”杨老道:“无奈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虽不成才,但也算是上有老下有小了,他还有个老婆,留着他为我盖上棺材,以后养活孙子。”
徐阶笑道:“师兄,别管闲事,他们家事,跟我们没关系,咱们早点休息,让大爷给咱们两间房睡觉,明日好赶路。”
杨老起身,带师徒们来到后面的二层小楼,一楼有两间客房,师徒们就在这两间客房内安歇,左霜单独住一间,花冥、文实和徐阶住一间,三人轮流在门口值班。
原来之前那伙强盗里果然有杨老的儿子,下午在小山坡前被花冥打死的强盗是他的老大,他们都四散逃生,约莫到了半夜四点,杨老儿子连同强盗们回家,到了门口敲门,杨老听见门响,起床披上衣服,说道:“老婆,那货回来了。”老奶奶道:“既然杨锡回来了,你去开门,放他们进来。”
杨老开了门赶紧转身回屋,只见一伙人进来就都嚷道:“饿了,饿了!”这杨老的儿子杨锡进到屋里,叫起他老婆做饭,妻子到厨房里发现没有柴了,叫他到后院去拿柴,杨锡来到后院拿柴,看到一辆车,回来问他老婆道:“后院的越野车是谁的?”
妻子道:“是贝塔星来到一帮四个人,昨晚在此借宿,公公婆婆招待他们,他们在后面客房一楼睡着。”杨锡听说,走到前面,拍手笑道:“兄弟们,造化了!冤家在我家里!”
众强盗问道:“哪个冤家?”杨锡道:“就是昨天下午打死我们老大的那四个人,现在在我家后院房里睡着。”
众强盗道:“太好了,那就拿住他们,不过那人身手厉害,不怕棍棒,特别耐打,我们的枪没有子弹都是摆设,你去多寻几把刀,一个个剁成肉酱,抢了他们的钱,给我们老大报仇。”
杨锡道:“不,咱们不要跟他们硬拼,那三个男的我看都很厉害,咱们虽然人多但还真可能打不过他三个,我带几个人悄悄上到二楼,打开天花板的暗门,从暗门下去将那个女的捂住嘴,绑住拉上来,弄到城里卖了,那三个男的肯定找不到她,一来得钱,二来为老大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