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天快黑了,你今晚就在这里唱吧。”“好的。”
“你吃饭了吗?”“还没?”
“那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吧。”“好的,谢谢,我还有几个朋友在外面,我给他们说几句话。”
“你朋友是男的女的?”“男的。”
“我们还缺几个保安,他们有兴趣吗?”“有的,他们和我一起的,能和我一起工作最好。”
“那你叫他们进来一起吃饭。”
左霜到门外叫上三个徒弟,一起进去,到了餐桌前,和酒吧的厨师、酒保和经理一起坐着吃饭,文实食量很大,把人家吓的一愣一愣的。
左霜拉拉文实衣角,劝道:“文实慢点吃。”文实马上变成慢条斯理,细嚼慢咽。
到了晚上,客人多了起来,左霜化了点妆,依旧便服,不带任何乐器,走到舞台上,看到下面坐满了人,都在把酒言欢。
左霜彩唇对着麦克风张口就唱,先来了一首电子风的歌曲,无形的歌声由低向高,由寒至暖,由远推近,劈面而来,甜美的声音冲进酒水,人们一饮而尽,酒水缠绕着歌声一起下肚,那味道就像姜辣笋伴着蜜调葵,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今天的酒水为什么如此特别,正思索着不觉窥向舞台,原来一位天仙正在歌唱。客人们说话也变得小声,听歌和喝酒似乎可以兼得。
第一首歌唱完了,左霜下去休息。还没坐下一分钟,便听见外面众人叫嚷着再来一首,左霜心道效果不错,多唱几首多赚点钱吧。
再次上到舞台继续唱,梵音再次扑面而来,坐在左霜面前亲耳聆听,犹如乘舟远迈,策杖孤行,就像站在积雪山峦之巅,迷途忘返。也似惊沙掠起遮蔽巨阳,空外迷天。万里山川,拨云散霞,进步上阶。百年寒暑,踏霜遮雨,寻觅前踪。
可以感受到左霜的气息起伏连绵若隐若现,音色翻转包罗万象,细之微秒毫厘,大之宇宙弥漫,时而雪风水月,清澈无比,时而仙露珠彩,朗润莫测。
不知不觉已到午夜,酒吧经理对左霜说道:“老板请进去办公室一趟,顺便给你工资。”
花冥近前道:“师父,我陪你进去吧。”“好啊。”
二人走到老板办公室门口,左霜道:“花冥在门口等我。”然后敲门,里面叫道:“请进!”推开门,见老板正在里面坐着。
老板一件左霜来了,又道:“请坐吧!”说着倒了两杯酒,左霜道:“不必麻烦了,我不喝酒,把今晚的工资给我就行了,我要赶紧回酒店睡觉。”
老板笑道:“你的个唱的很棒,你从哪里来的?”“贝塔星,我只是路过此地,不会一直待在这里。”
老板道:“那太可惜,我还以为你能长期在我这里驻场呢。”说着从抽屉里拿出钱,交给左霜。
左霜点过钱,有些失望,说道:“我看我演唱的效果很好,满场的客人等我走了才走,经理收了很多小费,为什么你只给我八百块?”
老板道:“因为,你不是长期干的,可能明天就要走,所以今天只有八百,而且不是一个人的,还有你那三个当保安的朋友。”
花冥在门外听见了,气得立刻打开门,叫道:“今晚我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那经理至少收了几万的小费,你怎么敢只给我们八百?”说着就想打他一拳。
老板吓了一跳,左霜赶紧拦住花冥,说道:“算了,明天我不在这唱了,咱们赶紧走吧,别惹事了。”
左霜拉住花冥出了办公室,找到文实和徐阶一起走出酒吧。
忙了一晚上,先找个餐馆吃饭,看到一家馆子还在营业,左霜进去问道:“您好,请问现在还能点菜吗?”店员回道:“能的,请里面坐!”
左霜师徒找个位置坐下,服务员给大家倒了四杯清茶,左霜道谢。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老板娘过来亲自招待,问道:“我们这个店开了很多年了,有个规矩,先付钱后点菜。”
花冥道:“没问题,你先说说你们店里有什么吃的?”
老板娘道:“现在有香煎斑鱼,番茄年糕,酱汁鲍鱼夹三明治,陈皮叉烧,秘制炒饭,这么晚了,只能算做套餐,不单卖,算你们四位一共两百龙元,你们看怎么样?”
花冥笑道:“不贵不贵,师父给钱吧。”
左霜将两百块递给老板娘,文实叫道:“赶紧上菜!”
大快朵颐完毕,出了餐馆,找了一家酒店,左霜问道:“请问还有房间吗,我要两间客房。”前台应道:“有的,一间房三十龙元。”
左霜交了钱拿了钥匙,师徒们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