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义茹拿着外套走到门口,将外套交给台霭,目送丈夫走出门口,八纨的保镖扶着台霭上车,随后汽车启动,离开了豪宅,井义茹的心情非常的复杂,自己的丈夫此去前途未卜,生死两知,井义茹站在门口,两只眼睛充满了无助,呆呆的不知站了多久。
而坐在车里的台霭,回想起前几天的所作所为,自己暗中雇佣的在八森国几乎全军覆没,也没能伤到巩晴,八纨也还活着,自己现在就坐在八纨保镖的车里,不知要这辆越野车要看到哪里。
台霭现在从处境非常无助,唯一的希望就是身上的通讯打火机,是向外界求助的唯一通讯设备,自己的大儿子台佐在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又身不由己。
越野车一路行驶着,台霭只顾思考发呆,思绪杂乱无章,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副驾驶座,丝毫没有心情欣赏外面的风景。
越野车一直行到晚上,来到一座小山上,小山上有座别墅,别墅旁边有座猪圈,八纨的保镖和台霭下车,走到别墅门口,旁边的猪圈里有一头野猪,这野猪非常庞大,有快到人的胸口那么高,两只又粗又长的獠牙阴森恐怖,惨白惨白的。
幸好它在坚固的铁栅栏后面,不然冲出来可会出人命的,台霭看到了八纨和其他几个家族的首领,率先问道:“我的大儿子台佐去哪里了?是不是你们其中的谁抓走了他?”
八纨反问道:“我的大儿子也不见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台霭?”
台霭装做镇静道:“我不知道啊,听说你儿子出车祸了啊?”
野猪铁笼旁边的还有一个铁笼子,铁笼子上面盖着一块大布,八纨走到大布旁边,身上抓住大布,然后用力一扯,扯掉遮盖笼子的大布,大布离开了铁笼子,众人定睛一看,铁笼子里面是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台霭的大儿子台佐。
台霭一看是自己儿子,大惊失色,怒吼道:“是谁把我儿子关在铁笼子了?”
八纨说道:“是我!”台霭愤怒的冲向八纨,八纨的保镖立刻将台霭按在地上,台霭挣扎着,用力怒吼着,:“你个老不死的,为什么绑架我的儿子?”
八纨回道:“你什么杀死我儿子?”台霭一听,事情败露,但是依然狡辩道:“我没有杀儿子!”
八纨回道:“你还在这嘴硬,你儿子都承认了,你还不承认?!”
八纨将手里的拐杖敲打铁笼子,铁笼子中的台佐早已被打的面部全非,看见有人在用东西敲打着铁笼子,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现父亲正在被八纨的保镖按在地上,忽热泪流满面的说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动我父亲,八纨,你儿子是我杀的,和我父亲无关,你放过他吧!”
八纨回道:“你要承担一切责任是吗?那好,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个救赎的机会,现在就给你,然后我会放过你的父亲,你安心的上路吧!”
八纨说完,将野猪笼子和台佐的笼子中间的铁闸门打开,这时野猪冲向台佐,这头野猪已经一星期没吃东西了,现在终于看到了一个能吃的,管它是什么东西,是人还是动物,是活的还是死的,只要能吃就行了,野猪我不挑吃的。
野猪先用长长白白的獠牙一下顶到台佐的肚子上,瞬间顶出一个大口子,内脏肠子滑落出来,台佐瘫倒在地,昏死过去,野猪确认他不会反抗,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头颅,咯噔一声,头骨碎裂,野猪只管嘎吱嘎吱的咀嚼着,享受这顿晚餐。
台霭看到了这一切,痛苦的哭喊着,有些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大儿子,趴在地上哀嚎着,八纨的保镖不在按着他,任由他悲伤着。
八纨走到台霭身边,八纨比台霭大几十岁,但是他俩都是各自家族的领导人,八纨问道:“咱俩现在扯平了对不对?”台霭没有回答。
八纨再问一遍道:“咱俩是不是扯平了?”台霭起身擦干泪水,点点头回答道:“是的。”
随后众人进到别墅里面开会,另一个家族首领道:“八纨,你儿子是中间人,他现在死了,大家都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八纨自信满满的回道:“巩晴家族已经给我发了信息,允许咱们先赊账,货物已经开始运输了,正在路上,他们都没有问我们要钱,等货到了,我们就能松口气了,好日子就要到了。”
那人问道:“要是货没到呢?怎么办?”
八纨想了一下回道:“那咱们的对头就赢了,我会和仍然忠于我的人一起赴汤蹈火,战斗到最后一刻,至死方休,我还剩下几个保镖。”
台霭就在旁边坐着,看着八纨的发言,只是不知道八纨所说的对头,是不是在说自己,也许他还不知道运输货物的船已经漫无目的的漂流在无边的大海上,他的货可能永远也到不了,不过自己的人手也没剩多少了。
另一个家族首领胥咏德也开始发言,说道:“八纨,我有个事情想给你说,你愿意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