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越野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行到无路,朴兴平和八纨的保镖下车,开始步行,又走了几个公里山路,来到一个隐蔽的村落,这个村落已经荒废,早已没有居民居住。
朴兴平跟着八纨的保镖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八纨居住的房间,这时八纨从一个房门里走出来,看着朴兴平,朴兴平也看着八纨,突然发现八纨身后走出一个女的,这女的不到四十岁,风韵俏丽,正注视着自己。
这个女的就是巩晴。
原来巩晴目送运送运载血菲的卡车离开后,自己乘车回到海滨酒店,拿出钥匙打开总统套房的大门,发现套房里没有粟飞航的影子,开始寻找他,并叫道:“飞航,飞航,你在吗?”
叫了半天没人答应,又去另一个总统套房查看,刚走进去就听见浴室里有人叫唤,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嘴里可能被堵着。
巩晴寻声找到这个女的,打开浴室的门,看见洋忆梅正在被绑着,双手被绑着水管上,嘴里塞着毛巾,巩晴立刻走到她面前,蹲下将她嘴里的毛巾拔出来,问道:“粟飞航在哪?我外甥在哪?”
洋忆梅的嘴终于得以解脱,她哭泣着,喘息着,伤心着,恐惧着,巩晴见她不说话,还在惊慌失措着,伸出双手扶着洋忆梅的头,让她正视自己,在一次问道:“我外甥在哪?粟飞航在哪?”
洋忆梅终于清醒了一点,回道:“粟飞航被他们带走了。”
巩晴再问道:“他们是谁?”洋忆梅道:“米林国的人,他们想找到你的货,所以他们带走了粟飞航。”
此时洋忆梅还被绑在水管上,她央求着巩晴解开她的绳子,说道:“求你赶快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巩晴则继续盘问道:“他们把粟飞航带去哪里了?”
洋忆梅被绑的双手疼痛,再次恳求道:“求你了,帮我解开吧,求求你了。”
巩晴继续双手扶着洋忆梅的头,问道:“没事的,放轻松,赶紧说他们把粟飞航带去那了?”
洋忆梅又开始抽泣,说道:“他们要粟飞航告诉他们货在哪里,粟飞航应该是带他们去仓库了,求你了,放我走吧!”
巩晴听说立刻解开洋忆梅手上的绳子,叫上保镖一起赶到仓库,此时刚下过雨,地上湿漉漉的,三辆车赶到仓库门口,保镖先下车,再把车门打开,巩晴也下来。
保镖先赶到门口,此时仓库已经被保镖们封锁,看到巩晴要进到仓库,保镖拦着说道:“巩晴姐,你最好在门口等着,不要进去。”
巩晴则将保镖的手掀开,就要进去,保镖苦拦不住,巩晴走进去看到早已躺在地上的粟飞航,这是自己亲姐姐的儿子,自己的外甥。
巩晴不敢相信这一幕,歇斯底里的大叫道:“飞航!飞航!”跑到尸体身边,捂着嘴,不知道要怎么向姐姐交待,巩晴看待粟飞航一直就想看待自己的儿子一样,粟飞航死了,就想自己儿子死了一样。
此时巩晴有些自责,后悔让她跟着自己冒险,随后保镖们过来扶起巩晴,料理好粟飞航的尸体。
到了晚上,巩晴独自坐在总统套房里,单手支头冥想,此事窗外夜景灯火陆离,天上雷声大作,怜悯不断,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这个仇一定要报,怎么报?一定是台霭家族的人干的,但是台霭家族的人不可能找到粟飞航。
既然能找到粟飞航,那么八纨家族的人一定也参与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八纨的家族的谁参与的,巩晴看着窗外的夜景,不一会倾盆大雨降下来,暴雨下的城市夜景。
巩晴继续思索着,想到集团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亲人了,这次战争谁是赢家?自己现在除了钱,别无所有。
八纨家族里,八纨的儿子死了,儿媳妇朴森丽和孙子八延被绑架,只剩下朴森丽的弟弟朴兴平可能找到粟飞航,不用说了,肯定是朴兴平干的。
次日,巩晴亲自来到米林国闪州市,将装有血菲的集装箱安排好,吩咐仓库的人,只有知道集装箱号的人才能够拿走货物,说不出来集装箱号的人直接拒绝交付。而且这里有上万个集装箱,不知道集装箱号的人不可能找的到血菲。
巩晴安排完货,再次启程去到闪州市,亲自面见八纨,八纨得到消息巩晴要来,先派一个保镖到市中心的路口介意。
巩晴来到预定好路口,八纨的保镖看见巩晴就来了两个人,非常惊讶,问道:“你怎么刚只来两个人?台霭家族一直在虎视眈眈,他是要知道你来了,而且只来两个人,那你就非常危险。”
巩晴看了一眼身边的兆渊,然后自信的说道:“台霭家族现在还有多少手下?”
八纨的保镖回道:“不多了,不过也还有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