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目光深沉，听着程阳的话，没有回应她。</p>

“六界有界，是天地之初就定下的规矩，如果天神随意下凡插手凡间的事情，那人间就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所以这规矩就是，天神无权干涉人间的事情，除非人间的人请愿上达天庭，得天道应允。”</p>

可是她没有，她仗着圣主功德，对顾湛偏了心，结局一样没有改变。</p>

“凡人常说天道不公，它公的很，凡人被人害死，魂魄尚且还能伸冤，来世还能投个好胎，妖鬼神怪犯错，那就真的是魂飞魄散，不留痕迹了，所以天道偏心人间，自古有之，可是有些神仙总是自以为是，非要多管闲事的横插一杆子，看，悲剧一出又一出。”</p>

“嗯，你们都有主角情怀，都想当主角。”</p>

“那是你。”程阳晃了晃顾湛的手，“你为什么非要当那个主角啊，就因为嫉妒啊？你不觉得顾衡的身上也有你的影子吗？我身边就这么点人，我还能写多少啊？”</p>

不过顾湛这态度让她很开心。</p>

“你能想起来旱魃，那别的事情呢？能想到多少？”</p>

“想到救过红凉，想到以前，想到第一次见你的那天，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肯叫我漂亮姐姐啊？”</p>

顾湛嘴角抽了抽，“困不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