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9日晚上原本姜史南把无名堂的熟客电话都打了个遍,也只得到一些牙膏信息,有的人是经人介绍和那个人直接交易,那个人工作和私交分得很开,交易只谈价格不接受任何社交邀请,基本上都是有新货主动找上门或是通过暗网发消息让有兴趣的人主动联络,每次的联系方式和见面地点都不一样。
因此司徒晴才想要找孙羽天打听消息,人针对秘宝进行过一波讨论之后,施恩明才打电话说他想起来一件事情,他的一位朋友曾经在灵都一家特别的赌场见到过一次,那家赌场设置在地下,只有事先通过官方渠道审核才允许进入,地上是一间酒吧,熟客可以在地上一层的酒吧里预订想喝的酒,施恩明的朋友见到的那一次正好看到他在边喝一瓶贴上预订标签的酒边赌钱。
施恩明的朋友是在喝酒的时候当成酒后闲聊提起这件事,当时有一点微醉,所以姜史南打电话问起的时候第一时间没想起来,回忆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来。
符合特征的赌场孙羽天刚好知道一家,以前工作的时候去过一次,那次工作还是郝丰帮忙介绍。
孙羽天就打了个电话向郝丰打听消息,这个时间点郝丰已经恢复了,他记得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名字叫苏万全,是赌场的常客每次都是带着大笔现金到赌场消遣,这个人不管盈亏一定会在晚上十二点之前离场,但是从最终收益来讲他每次都算赢,有一次苏万全赢了笔大的,被赌场怀疑是出老千,郝丰接到负责人指示请他接受调查,就是在那次和他交过手,结果郝丰连对方怎么出招都没看清就惨败了。
让苏万全带着钱大摇大摆地离开,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以后不会再来,没过几天苏万全又来赌博,不知发了什么事老板和苏万全和解了,还给了他待遇,郝丰对他有极其深刻的印象,所以每次他来都盯的特别紧。
“你找他什么事情?”
“找他报仇,顺便帮你也削一顿。”
“哎呀,那敢感情好,不过赌场那边电子设备都收不到外界的信号我也没法通知你,这样吧我认识一楼的酒保,他负责管预约酒,只要知道他预约了什么时候的酒就能知道他什么来,可以打电话但是通话都有人监听,等他下班以后我和他打听好就通知你,不过你记得不要在赌场动手,你有个当警察的姐夫也过不了审。”
“这电话不是通了吗?你今天不用上班?”
“我今天休假,可惜我难得的休假被一只叫龙雀的鸟和一个臭道士毁了,好在听到了一件舒心事,你可别说你不干了。”
“难怪你这么积极。”
孙羽天挂掉电话以后,司徒清也征询完师父的意见。
“一切以找回秘宝为最优先,不要被奇怪的假设迷惑了定性。”这是原话其实还后面还有,司徒清没和司徒晴说,“清,你该不会对你肩负的责任产生动摇了吧?做人不可忘本,若没有门派没有秘宝,我们这一脉根本不可能传下来,你身为掌门不可忘了这一点,这条路是你当初自己选的。”
师父的语气非常严厉,司徒清的心里也是非常紧张,回应的语气没有变化。
于是司徒晴就请孙羽天担任司徒清的向导,孙羽天也答应了,不过不是无偿索要了一点新的道具外加以前的赊账一笔勾销当报酬。
结完账以后孙羽天就回家睡大头觉去了。
6月10日早上司徒晴睡醒以后看到桌上饭桌上留了一张字条“老板,我有事想请几天假去处理一些私事。”
司徒晴很快就想到姜史南很可能是去追查邪教的线索。
恐怕是因为司徒清的事情有孙羽天帮忙,他才想要开始追查邪教的下落,这几天他一直藏不住对邪教的情绪波动,只是被帮助司徒清找秘宝这件事绑住。
“史南要想去的话就让他去吧,但是为什么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司徒晴想到姜史南很可能去找杜简文,目前那个邪教还活着的成员里知道住处的就只有杜简文,顺便让尹望尘帮忙算一卦也好,这个时间点尹望尘应该在送尹妮上学的路上。
“尹先生,你送小妮去学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