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羽天在小丑说话的时候又找到了小丑和姜史南法阵的不同之处，孙羽天可以用灵魂控制小丑的身体，不过小丑自身的灵力不弱控制不了太长的时间。
孙羽天另外一只魂手控制刚刚那场战斗中破坏掉的玻璃碎片同时刺向小丑被小丑拿匕首弹开。
孙羽天还能继续控制被弹开的玻璃碎片刺向小丑被闪过，孙羽天没感知到他是怎么移动到他的旁边，这种感觉和昨天的战斗一模一样。
“快住手，这种战斗没有意思，等我找到那个人恢复原来的状态之后再跟你交手。”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们那一教的教主？”
“你还挺了解的，这么说来你也认识一个和我体质相似的人。”
“是啊，你要不要和他组队去直播互砍逼真血腥保证能吸引猎奇爱好者的收视率，只要解释说是拍摄效果就能应付过去，到时候打响名号就可以收表演费广告费这些，火了记得给我分红。”
语气虽然和品尝聊天没有分别但是两个人已经用玻璃碎片和匕首拼了几个回合。
“呵呵呵呵，你似乎不了解不死是件多么无趣的事情，你肯定也没想过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还是少儿时期也不明白，既然迟早要死人为什么还要活着，后来我明白了人活着就是为了死，人辛辛苦苦地活着就是为了死亡这一人生中唯一一次的盛大表演做准备，这一场表演会将人的价值提升到最高峰！”
小丑说话的语气越说越愉悦，听的人倒是一点情绪起伏也没有。
“但是……”小丑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失落，“命运却偏偏喜欢作弄人，当我失去了完成这场表演的机会之后我才明白了这个真理。”
“吼，是这样吗？”
孙羽天的内心毫无波动，注意力都在他的念珠身上，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念珠冷却时间消失了。
不，是时间改变了，孙羽天看了手机显示的时间变成了11点。
“我现在就把你列为我的终幕表演的演员候补之一，等一下。”小丑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你要不要加入我们诡异杂技团，我们团的原则是只要能为团里创造价值谁都可以加入。”
“要我打长工算了。”
“真是遗憾，这场不在剧本里的临时加演就此结束。”
话音落下，小丑做了个舞台表演的谢幕动作，不同于舞台表演没有红色幕布降下，唯一的观众也没有掌声，一切只是这个充满表演欲望的男人的自我满足。
即使没有幕布唯一的观众也依然看不到他是如何退场的。
小丑已经离开孙羽天的感知范围内，到头来还是不知道小丑真正的能力，只知道他的能力有改变，今天发生的事情和姜史南有关，孙羽天唯一的收获就是偷偷a了他几个气球。
“这教主做得有够失败的啊，我这几天才遇到几个教徒就碰到三个有异心的，要是他去卖酒我绝对不会光顾。”
孙羽天重新贴上降低存在感的符咒大摇大摆走楼梯开溜。
“这是怎么回事啊！”
以大楼内传来的哀嚎声，孙羽天默默离开，丝毫没打算赔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