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隽则控制不住地微微拧了眉——他心情不好,很明显吗?
当他推门走进傅城予和贺靖忱所在的房间时,发现自己心情不好这回事是挺明显的,因为傅城予一见他就挑眉笑了起来,“哟,容大少少见啊,这是怎么了?遇到烦心事了?”
“容隽能遇到什么烦心事啊?”贺靖忱说,“商界新贵,顺风顺水,多少人羡慕不来呢!”
傅城予顿时就了然了一般,道:“哦,那就是跟唯一吵架了呗?”
“不能吧?”贺靖忱说,“我看他可是把他那小媳妇儿捧在手心里宠呢,圈子里没见谁对女人这样的,啧啧。”
傅城予说:“那是你没见着平常的时候,在学校里就三天两头地闹别扭,一闹别扭啊,容大少的脸就像现在这样,黑得能滴出水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视容隽这个当事人为无,当面讲起了八卦。
容隽也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了支烟,喝酒。
没过多久,贺靖忱被认识的人叫出去打招呼,包间里只剩了傅城予和容隽两人。
傅城予眼见着容隽依旧眉头紧拧,给他倒了杯酒后,才又问道:“你跟唯一又怎么了?她现在是不是在实习呢?在哪家公司啊?”
容隽闻言,冷笑了一声,道:“温斯延家的公司。”
傅城予正举杯喝酒,闻言只是道:“哦,温斯延……”
话音刚落,他忽然就想起了什么一般,刚进口的酒险些就喷出来,“温斯延?!那小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