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已经全然顾不上了,只是看着谢婉筠道:“小姨,这种男人有什么值得您为他哭的?这种没担当,心胸狭隘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您在这儿为他哭,他呢?但凡他稍微有点良心,也不会让您一个人承受这么多——”
“容隽!”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拉着他就走到了病房外,带上房门才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我说错什么了吗?”容隽说,“小姨也该早点清醒了,还对那个人抱着希望,那不是更让自己伤心吗?”
“小姨和姨父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姨父是什么样的人小姨心里自然有数,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在旁边火上浇油了。”
“小姨能有什么数?”容隽说,“你看她那个软软弱弱的性子,难怪被沈峤吃定了呢。她要是真能看清沈峤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初也就不会嫁给她了。反正小姨现在也还年轻,不是没机会回头,趁早离婚,找第二春……不对,找第三春去!”
“容隽!”乔唯一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却是一个字都没办法再多说。
容隽见她这模样,知道她是生气了,可他心里也憋着火气,只是看着她道:“你觉得我哪个字说错了?”
乔唯一安静了片刻,才道:“我觉得你哪个字都说得对,可问题是,你哪个字都不该说!”
容隽只觉得有些可笑,“你不要这种时候还想着和稀泥好不好?你也是女人,这样的男人给你你要吗?”
“那一个什么都答应我好好好,到头来却一件事都做不到的男人,我能要吗?”乔唯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