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有一个神奇的能,就喝迷糊了,也还能找到家门,尽管事后可能会忘了自己是怎么家的。
苟大成是一个老棍。年轻的时候,就是街上又泼皮流氓,只不过仗着学过一点拳脚功夫,横行邻里。
后来,日本人来了,混不下去了,跟着自己的“大哥大”投奔了维会,也就是所谓的伪军。
纵然苟大成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可家之后,还是没有忘记关门。不过,他们家的院墙,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到房间之后,苟大成软软地趴在了床上,没多会睡着了。
躲在房间里的李森,听到鼾声,从墙角里闪出来,量了一下房间里的陈设,最终将目投向了茶壶。
揭开盖子看了一下,里面还有大的茶水,李森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从怀里摸出师父给的“蒙汗药”,全都倒了进去。
万事之后,李森又闪进了黑暗中。
午夜时分,觉得苟大成渴醒了,爬起来,走到桌子跟前,抓起茶壶,对着嘴“咕嘟咕嘟”嘴里灌。口舌燥之下,苟大成并没有意识到,茶水已经加过料了。
一口气焖大壶水,苟大成觉得不过瘾,可又懒得烧火,只能悻悻地到床前,四仰八叉地躺下了。
过了不到个小时,苟大成身上的肌肉开始抽搐,不过,抽搐的时间续得不是久,而后,苟大成的呼吸也重新开始变得平稳。
见到苟大成重新静下来,李森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手套,戴在手上,悄悄地走到苟大成跟前,掀了一下对方的眼皮,然后将两个小拇插进了苟大成的鼻孔里……
过了有十几分钟,李森觉苟大成没么气息了,松开了手,给苟大成把了一下脉。
已经死了!
李森松了口气,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了茶壶,去了厨房。
洗茶壶之后,李森又按照陈祎制定的预案,理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后从地离开了……
一个酒后“窒息而死”的伪军,在天京卫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来,顶多也就有苟大成的苦主。在背后悄悄地庆祝。
不过,在事后的第二天,愁眉不展的李森找到了陈祎。
“师父,有个问题想请一下!”
陈祎见徒弟面色严肃,有点好奇:“有么问题?”
“为么我没么觉?”李森怕陈祎听不懂,有补充了一下,“在捂死苟大成的时候,没觉得跟偷东有么不同。”
陈祎抬起头,笑着量了一下李森:“你想要么样的觉?”
李森问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陈祎笑了笑,“你只是杀了一个畜牲,多想……”
说实话陈祎有点了:不得不说,李森的心理质实在是了。
想当年八国联军侵华的时候,陈祎只是杀了几个洋鬼子,肾上腺激就涨得厉害;而李森杀人,就跟他熟悉的偷盗一样,防腐只是偷走了伪军的性命一。
师徒俩在一起聊了一阵子之后,将目投向了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