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取，但过程略显复杂。
只不过孟湘君在梁铉的目光示意下不得不松开手。
程语都懒得向对方耀武扬威，太没有挑战性了。
还是看看照片吧，这个梁铉，表面客气，但显然，此时此刻还是把他当罪犯的。
这不难推测。
通知单上的罪名和杀人手法都指向精灵。虽然程语目前还没看出来金钟鸣羽和精灵有什么关联，但既然对方有这个判断，那应该是有依据的。
而这附近，精灵店大概只有这一家。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开一家精灵店，只能代表两件事，他家有钱，他家有人！至于店主本身是不是精灵专业毕业的，在这两个条件之下，就不那么重要了。程语表示他要收回第一幕中对前身的吐槽，他真有可能是个比尔盖茨……
这大概是所有时代的伤痕吧，规则和规则之外，只看你背后站着的是谁。
所以，这个行业是个贵族行业。不敢说方圆百里，至少这个村，也就一家。步行街位于雁都市中心的南城区，这附近是池苑和汰叶海，在这片古迹老城中，这属于原本的城南区域，在旧时代里就是南城郊区，自然都以村乡命名。虽然时代变更，但一些称呼还保留着。
步行街全称金雀步行街，因为这里地处金雀村。
如此看来，在警方眼里，程语确实值得怀疑，但案子没有找到凶手之前，警察有理由根据现有情报怀疑任何人。这无可厚非！
再加上刚刚发生过冲突，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程语无辜之前，别说警方，程语自己去判断，也会将他自己列为嫌疑人的。
这是基本的流程。
但嫌疑人终究只是嫌疑人。不然梁铉也不会有请教他的想法，说明在对方的心里，他只是程序上的嫌疑人，却不是真正的怀疑目标。
这不难猜测。既然如此，帮一下就帮一下吧，和官方搞好关系，也是生意人的必修课不是吗？
“照片看不出来什么！”程语快速的将照片扫了一下，道：“如果是精灵所为，很多蛛丝马迹可能在照片上显示不出来。”
“精灵的能力都属于破坏性的能力，你说照片看不出来？”孟湘君回击道。
程语扫了一眼谭语娴，这姑娘这会处于看戏模式。然后在扫了一眼孟湘君道：“孟警官，精灵的能力可不止这些。破坏能力只是精灵众多能力中的一种。”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目前对于精灵的了解太少了。
不说进化，不说特性，只说技能，其实就有很大的误解。
除了基因中记述的能力，会伴随成长而自动习得外，大多数技能，精灵是无法自然学会的，这需要训练家去针对训练。但现实中因为训练家的不专业，这一领域就莫名的空白起来。循环式的关系就造成了一些误解，比如，精灵只会攻击技能。
于是久而久之，只会攻击技能，就成为普通人眼中错误的常识，虽然这些事情在精灵专业课上老师会提，但显然，精灵学专业的同学没有义务给别人科普。
看到没，生活中没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之所以有，只因为我们自己无知而已……
加之，这个世界的精灵体系本身变得莫名其妙起来，很多事情，程语都不敢确定了。但自称对精灵很了解的某位姑娘，处于原地下线中，看来，想要借此机会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细，暂时是办不到了，果然，想要随便试探一个姑娘的深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先不说其他，步行街这个时间段的人流其实是极多的，但广告牌掉下来的瞬间，正好只砸中三个人，这个概率是有多低，正常计算可能吗？”程语提出第一个疑惑。
梁铉点头，“这也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之一。在目前来看，只有精灵可能造成这种超自然的现象。”
“人类也可以的。”谭语娴突然补充了一句。然后发现好几道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她眨了眨眼睛，“这是研究预测，还没有实际案例。我就说说。”
“你爸爸还真是一位伟大的精灵专家啊。”程语欲言又止。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优秀！”
……
这姑娘，表面是个禁欲系，但这言辞，怎么感觉和自己很像？程语疑惑的盯着谭语娴看了半晌，最终被这姑娘瞪了一眼后，无聊的转头，好看是好看，但老婆暂时要不起。秘密太多！
“我猜测这可能是某种超能力系的技能效果。”
“有这种效果的技能？”
“当然，屏障，催眠，失忆，精神干扰，幻想，时间凝滞等都有可能造成这种效果？”
“时间凝滞也是超能力？”孟湘君一脸犹疑。
呃，可能都没这种技能……
程语略过孟湘君的提问，而是看向梁铉，“由此可见，定然是超自然能力的参与，才有可能完成这次犯案，所以有精灵参与的可能性极高。但想要同一时间控制这么多人，目前来看，一般的精灵没这种实力。而且，通知单中的金钟鸣羽，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很有必要去现场看一下。”
梁铉点头，然后看向谭语娴，“你也是这种想法吗？”
“是这样没错，精灵目前觉醒的大部分能力都属于攻击能力，之所以有这种印象，是因为攻击能力更容易表现，给人留下印象，训练也更加直观，容易被训练家接受。这间接造成的结果就是，想要拥有影响如此多人的干扰技能，其训练强度和难度会成倍增加。这对精灵和训练家都有着极高的要求。”
“可一旦满足这两个条件，训练出来的精灵也会变得极其强大，除非之前的情况不是单只精灵造成的结果。正如你们警察办案一样，我们想要确定精灵信息，也需要实地考察。”
“不是你们！”梁铉看了一眼谭语娴，“是我们。”
你个浓眉大眼的，原来也是个逗比。程语默然吐槽。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一趟现场。”梁铉拍板。
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