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解释通了自己被人打晕的问题,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角落的温子然。“给我等着。”
舞台后面缓缓出来一人,丰腴的身躯吸引着在座的众人,紧缚的衣料将身体展现得淋漓尽致,该凹得地方则凹,当凸得位置则凸,少一分太廋,增一分太胖。圆润得脸庞显得尊贵华丽,薄薄得朱唇想要人一亲芳泽,弯弯眉月藏不住迷人的葡萄。
轻步慢迢来到古筝前,向着众人施了一个浅浅得礼,弯弯下仰的臀部让人咽下自己满嘴的口水。身前古韵浓厚的古筝,依然夺不了那一丝熟。
一双魅力十足的手,跳动的五指拨动出一曲断肠之声。听者无不入其曲,闻者无不流其泪。
一曲作罢,厅中或哭或笑,或痴或迷。醒悟过来,那丰腴的身躯已寻不得半分。
朱文达醒悟过来时,看向温子然的座位,哪里还有人。掏出身上的银两,塞到身旁的女子手中就往楼下奔下,女子看着朱文达的背影,伸出的手臂停留在空中,一个“公子”二字说出口,其它的话,都咽下了喉咙。
朱文达来到红梦阁的门前,四处寻找,好不容易看到一人穿着黑色的劲装,跑到跟前,将手搭在其肩旁上,拉过来你看,不是章子然。
“作甚?”
“兄台对不住,小弟人错人了。”朱文达此时心情正烦躁,不想多生事端,只想找到章子然,不得已只有赔礼道歉。
看着眼前之人向自己道歉,也许只是无心之举,此人也没有过多的语言,转过身去,继续往前。
“你是在找我吗?”朱文达找章子然不成,正想要离去,突然听得身后的声音,全身抖颤了一下。
“像,太像了,就是这个声音。”
一朝被蛇咬,十朝怕影绳。
害怕自己再次被打晕,朱文达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章子然。“果然是他。”
“哦,这位朱兄,你这是在寻我吗?”章子然看着畏畏缩缩的朱文达,怪怪的再次问道。
朱文达看着章子然手中的刀,做贼心虚的连连摆手,“哪能找你?我这是在寻找,寻找好玩的事情。”
“是吗?”
“是的,是的。”
“既然你不是找我,那我可就走了。”章子然怪异的询问着朱文达。
“章兄请。”朱文达此时只想章子然快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方才只想着找到人,却没有想到找着人该如何做,望着章子然手中的刀,朱文达心中一阵怯怯。
章子然看着一直盯着自己手中刀的朱文达,作怪的把刀在朱文达眼前挥了挥,看着朱文达因为害怕往后缩动的身体,猝然一笑,转过身来,给朱文达留下一道背影消失在秦淮河岸。
一直盯着章子然因被吓唬满脸涨红的朱文达,直到章子然背影消失了一会儿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想到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今晚却被章子然羞辱两次,心中很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急匆匆的回去,想要找人报复回来。
离开秦淮河岸的章子然,走在夫子街上,路上只有偶尔用来照明的两三只灯笼,一路上找到客栈的章子然只看到两三喝醉的行人,想必也是刚从秦淮河岸离去的人。
望着面前冷落的客栈,两只硕大的灯笼上写又‘栈’字,灯笼里依然还在燃烧的火光,让寻找落脚的行人远远可见,匾额上四个大字十分醒目‘悦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