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贫民小贩,哪里听得懂着秦淮四绝的音律,还要阻我等去路,焉有不说之理,倒是你,曲曲一个破家户,敢和我等如此说话。”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苍白,一身青色装扮的人,章子然想要抽他两巴掌,胆敢提自己往事。碍于这里人口众多,章子然只好按奈下性子,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说道:“呵呵,什么时候这秦淮河选花魁是专门为读书人举行的,诸位乃是读书人,不在家好好读四书五经,跑到此烟花之地,不知各位意欲何为啊?”
“也没什么,我等只是想要趁此盛事,做诗几首,让人传唱,也好让后人知晓今日得盛事。”
章子然听得如此不要脸得说法,顿时气急,强忍着心中得厌恶,开口说道:“还不知各位学富几车,敢说如此大话,说大话也就罢了,为何指责百姓,百姓岂是尔等这些不学无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可以评判的。”
“你一个破家户也敢如此说我等。”
这句话再次进入章子然的耳中,章子然快步走了上去,一巴掌将说此话的儒生抽倒在地。其他儒生见章子然打人,突然间沉默了下来。
“当真以为我不会动手。”章子然看着倒在地上嚎啕大叫儒生说道,说完转过头去看向其他的儒生,其余众人纷纷避开章子然的目光。
没想到这个章子然既然会动手打人,看样子我还是低调点为好,以免这人狗急跳墙,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说,虽然赵兄说得确实有点过了。楚天依这样想着。
楚天依是看清楚章子然,可是有的人却不这么想。
这个章子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等儒生,让我等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再说如若我可以好好的训次这个章子然一番,那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岂不是……。
“公子打人是否不太好吧,要知道扬州的律法可是禁止动武的。”杨志想到这里,开口警告章子然。自己可是不想挨打,说话之前先说好律法,这个张子然等下不要暴起将自己也打一顿。
说完眼睛一直注意着章子然,被打倒在地的人被扶起来也没有注意到。
“动武有如何?扬州城的律法有如何?”看着说话的杨志,章子然反问着。
“君子动口不动手,章公子动手,是否不太好吧。”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整,章子然打断了杨志的话,厉声的说道:“如果你们现在不离开这里,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再动手的。”
“你。”杨志和章子然的眼光对上,看着章子然不像是开玩笑的脸,将快要说出来的话全都收了回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杨志身旁的儒生一个个的离去。看着自己身边越来越少的人,杨志的心在一直往下沉,终于看了章子然一眼,同儒生们离开这里。
看着四周的人不自主的为这些儒生让路,章子然心中很是失望,此时的章子然,很想众人一起惩罚这些个儒生。不过经过章子然仔细一想,这些人都已经成了习惯,心中好歹也释然了一点。
儒生们离开后,四周的人越逐渐散去,就只剩下章子然和善心和尚还呆在原地。
“阿弥陀佛,章施主为何如此呢?”一旁的善心和尚早就想要问原因,可当时众人都还没有走完。等到人走完之后,善心和尚问道。
抬头仰望和天空上的星星,章子然开口说道:“也不知道上面的那颗星星在看着我,它是否又是我的父母呢?”
“章施主着像了,只要你在,众人都可是你的亲人。”
“我做不到。”悲痛的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面,让人异常的难受,眼珠中的水雾终于汇聚在一起,一刻水滴滴落在地上,荡起一点世间之土。
世间的事情,又有几人是照着别人说的做,一切都是随着自己的本心,而心又是世间最复杂的东西。自己心中的事情都做不好,如何能够做到别人所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