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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了!”
苏清珈微眯眼睛,怀疑的目光一扫:
“你在想什么?为何耳朵会这么红?”
“嗯?!”
耳朵红?
少年傻乎乎的伸手摸耳垂,手指碰到的温热比不上耳尖传来的灼烈。
真的红了!好烫!
可是再一想刚才听到的那些东西,“轰”的一下,那张伤口纵横的面孔也瞬间红了大半。
所幸他的脸晒得黑,屋子向南又稍稍避过了午后的太阳,光线不强,即便红了大半也看不出什么,不像白嫩的耳垂,稍微发热就像染了朱红般艳绯。
“没、没想,什么!”
少年从椅子上起身,拿起桌边的茶盏,里面茶水温热,他端在手上走向屏风里间。
“哼!”
眼看少年走近了,接过茶盏,苏清珈越发不相信他口中说的没什么。
前世每次心有古怪,他总会先习惯的拿东西哄她再开口,和现在一模一样。
仔细想想方才那大夫所说的,苏清珈抬起眼皮试探他:
“你听见了吧?大夫他说我身体虚弱,平日衣食住行皆需小心谨慎,不宜忧虑多思、不宜愤懑沉郁……”
少年听着直点头,清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