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
“对,对了!”
好不容易九儿将那绳子拨弄的两边一样长短,大将军总算舒了一口气。可是回头一看,发现九儿的披风有一角被她坐在屁股下呢,顿时心里那股焦躁又一次袭来。
“披风,披风。”
“哦哦,好的将军!”
九儿又将摆弄了下披风,而这时却又露出了她腰上缠着那把软剑的一小节剑尖,顿时……
书生将军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右边的那女子,顿时……心情舒畅了。
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时值正午,冬日的暖阳并不灼热,可那照在山上积雪反射下来的光令人有些炫目,时间久了人倒还好,但那些骑兵身下的军马皆要写焦躁,不停喘着粗气。
待到东西两边传来讯号,书生将军举起手。
顿时鼓声响起,龙腾军齐声一喝,霎时间地动山摇,碎石纷纷落下。
随后,号声响起!
战马齐鸣。
“喝哈!”
“喝哈!”
“喝哈!”
“……”
龙腾军一声更比一声响,甚至引起山顶一场不小的雪崩,连山顶的一方巨石都露出了头。
“我倒是说何人在我宝云寨下狺狺狂吠!原来是你这只小蚯蚓!”
宝云寨里传来一声大吼,一人从寨子里冲天而起,落到寨子外一方圆台上,震那台上积雪泛起云浪,狂卷散开。只见那人手握一柄丈长巨刃,那巨刃笔直,正正方方,原本应该是刀尖的地方也是犹如被整齐削下一般。这刀是柄头大,一看就是利于砍剁的宝刀。
“吕少贤!你他娘的,三十七年前就这副娘娘腔的样,三十七年后还是这副娘娘腔的样子,你们这些书生,一看就让人觉得有那啥龙阳之好!”
原来那书生将军正是大夏当今的天下兵马大将军,吕少贤是也!
吕少贤倒也不生气,轻声回道:“张宝云,你这老不死的,这把年纪了还不让陛下省心,还要我来再收拾你一次。”
张宝云哈哈大笑:“你他娘的这口气是真大!三十七年前要不是老子被你这狡猾虚伪的儒生摆了一道,那一战又岂会输?”
“有道是兵不厌诈,小生那时不过是略比大将军多动了动脑子罢了。”
“你他娘的才没有脑子!你那是奸诈!奸诈!最讨厌你们这些书生,骂人还拐弯抹角的,就不能像你张爷爷我这般直爽一点?听着真不让人痛快!”
吕少贤笑而不语。
张宝云见此,又骂道:“我说你们大夏那皇帝是不是脑子有坑?”
“不许骂我父皇!”
吕少贤右边那骑着狮子的少女忽然开口,令张宝云着实吃了一惊。
他与吕少贤隔得可远,对话均是用了内力,也算是两人之间的一种暗地里的较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可这小姑娘不过二八年华,这一声娇叱却是传遍了整个宝云寨,可见内力之深厚竟然与二人不相上下。
明明才这般年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