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全死了,就死在自己的床上,面色平静,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大师给他们验了下尸,也验不出有什么剧烈中毒的痕迹,尸体全身冰冷僵硬,看上去已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当时就吓坏了,他们是喝了我的药的,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这是件很奇怪的事,也是件让人觉得很恐怖的事。
很多人当然都怀疑到了我,七鹰帮的一伙人都一脸怒色的看着我,这不就是明摆着是因为喝了我的药而死的。
特别是那个刘德松,他看到众人对我横眉怒指,过来一把拖起了我,一下让我跪在了死尸旁边,大声嚷嚷了起来:“你这小畜生,我一看你这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好货色,竟然敢在药里动手脚,看我不一下毙了你。”
他好像真的想要了我的命,人家七鹰帮的七位当家的都没有说什么,他却问都没有过问,真的就一掌劈了过来,只往我脑袋上去可,掌风透着一股凉气,如果真的让他劈中了,我差不多就要一命呜呼了。
可是大师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呢,一颗佛珠及时而来,打在了刘德松的掌上。
刘德松大叫一声,他的掌上出现了一大块红肿,显然是很疼。
他抖了抖手掌,看向了大师,他火道:“大师,佛主是叫你不可杀生,可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呀,一看就是这小子下毒杀了人,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向我们下毒怎么办?”
我当时直接懵掉了。
真不懂刘德松这个人是怎么想的,大师脸上怒色大增,他道:“老衲可以担保这事绝不是他干的,是老衲叫他帮忙的,如果这些人是他杀的,那么老衲也有嫌疑,你要杀他先杀了老衲。”
李德松双眼一转,看向了随后而来的李逝水,七鹰和玄阳子,他道:“我说七位当家的,你们的手下都死了,你们怎么都不表示下,这个死肯定与老和尚和这个臭小子有关系。还有李庄主,道长,你们也评评理,在下是为你们除害呀。”
这时,却见玄阳子道:“老道久闻黄山派黄树和的大名,虽没有和他深交,也曾和他会过几面,知道他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却不知道他座下出了一个这么混帐的徒弟,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就知道是老秃驴和他的朋友干的,如果这事是别人干的,老道我还有可能相信,可是你说这个事和老秃驴有关,我是说什么也不相信。”
刘德松被玄阳子一说,脸上挂不住了,但是他却没有发作。
只见二当家猎鹰也道:“德松贤弟,稍安勿躁,大师曾对我有恩,当从这方面讲,我肯定也不会怀疑大师的。大家不要急,这次可能只是个意外,我想肯定也不是大师和这小兄弟的错,可能是他们体质弱,也怨不得别人。”
李逝水点头道:“大家不要惊慌,此事只是个意外,但我认定和那晚一事并没有关联,不过这事还要待我们查明,大家都累了一晚了,早些去休息。”
随后,一大伙人慢慢都散去了,大师也让我先回房,他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放心,他和七鹰,玄阳子还有李逝水留于那具体检查下尸体。
可是我怎么放心的下,不过我相信水土不服是不可能造成死亡的,而且我用的都是一些温和的药材,他们怎么可能喝了药就死了呢。
我想到了煎药的罐子,是不是让人加了药呢,我跑到了煎药的地方看一看药渣是否还在,假如在的话,应该可以从中看出端倪,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渣子。
这些都是病倒了的人,为什么要让他们死,这非常的不合理,还有他们这样一死这不是更打草惊蛇吗,我实在想不透,他们虽说不是死于我的手中,可是也是我间接杀害了他们。
我想到了大师曾说过这事有点奇怪,现在看来真是越来越怪,还有惨死的小乞丐和这事到底有没有关系,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不知不觉我也被拖入了这水中,这水到底还有多深呢,我不敢想。
我又开始担心小洁了,她什么时候会回来,这事什么时候能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