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鸟和尚和上次掳我的之事一定有关,出去的就再也看不见踪影,现在大家估计普同大师和吴致远一定是也遭了鸟和尚的毒手了,还有这鸟和尚杀了他们两个人之后一定暗地里回来和这混小子里通外合,相信父亲的失踪也不是偶然的事情,难免也是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事实再也明显不过了,现在大家都在通缉鸟和尚和那混小子,你还为他说话,我想问问你,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洁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她应该也是在听李弘道的分析,她小声道:“可是我觉得事情好像并不是那样的。”
李弘道再次拍了下桌子,吼道:“事情不是这样,你说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为他着想,你有没有为我着想过,我被抓的那几天,你说你有没有私会过那小子,若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我马上就休了你。”
小洁一听到他说要休了她,又哭了起来。
李弘道好像是站了起来,我听到了他一脚踢掉凳子的声音,他道:“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混小子,那么喜欢为他说话,你去找他好了。”
小洁边哭边道:“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干吗要这么说,上次我在山庄也见到了他,为了避嫌,我都没有见他,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诬陷我们。你干嘛要听那些人无关的猜测呢?”
李弘道谈谈的说:“懒的和你再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李弘道好像出去了,紧接着便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我便看到了李弘道背影,他的背影逐渐没入了黑暗里。
看他远去,我挤开刘德松,通过空隙望向了屋内,只见小洁靠在床沿边,她的双眼还流的泪,泪里闪着烛光,她的神情低落,我好想过去安慰他几句,可是现在我肯定是不能再见她了,我很高兴她一直为我说话,她还记得我,她说也见到过我,只可惜她并不快乐,我心里很痛恨李弘道,为什么这么好的人你却不珍惜,偏偏还要冤枉她。
她憔悴了很多,可她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没有变,她一直还是那位月光下穿着白罗裙的仙女。
只是李弘道刚才的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也会被牵连了进去,我本以为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可是我就离开了两天不到的时间,如今却成了罪魁祸首,这到底是谁传出的谣言。
其实罪魁祸首便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便是悟能大师,他们诬蔑我倒没关系,可是他们最不能冤枉的人就是大师。
我转眼看了看大师,他刚才应该也听到了李弘道的话了,他双眼呆滞,如同那天早上的情形,我想大师一定是又想到了无意义,我想也真的是无意义,大师为山庄做了这么多的事,到头来凶手却成了他,这是一个多么伤人的结局,这一刻,也许事情最让人痛心的并不是毫无意义,而是冤枉,冤枉如同无边的哀怨,吞噬灵魂的最深处。
我握住了大师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这个结局谁也想不到会是这样。
刘德松似乎也感受到了大师的情绪变化,他轻轻的盖上了瓦片,然后轻抚大师的后背,他好像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一刻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以安慰大师。
普同大师轻声道:“一切公道自在人心,师兄不必过多介怀,世上本就有很多冤案,只因很多冤枉使人力不从心,使人感到无能为力,使人痛不欲生,可是只要信念还在,终是会真相大白。”
悟能大师回过了神来,道:“师兄教诲的是,老衲这些年混迹江湖,佛法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以致心智常受外界的干扰,放不下一切,终是被一切放下了。”
普同大师道:“一切本无相,师兄可能是受毒药的影响,扰乱了心智而已。”
悟能大师道:“待事情一过,老衲应当放下一切,再不踏入江湖。”
普同大师道:“人之心本就是江湖之心,心若放下,江湖便不再是江湖,又何须踏不踏入呢!”
悟能大师轻叹一口气道:“师兄见解高见,老衲实在惭愧。”
我觉得大师最近的心态似乎变了很多,可想而知这事对他的影响。。
刘德松道:“我觉得这次肯定也是那个死老道传播谣言冤枉大师,只是李逝水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有没有可能也被玄阳子害了?”
我想十有八九是他了,可是很多事情都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不到最后一刻,真的是难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