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二慢慢开口道:“这玄武道中倒是有个村子得罪了不知哪一方势力被全部给屠杀了,鲜血留了一地,尸横遍野妇女老少都没能逃过这一劫,哎呦喂,那叫一个惨啊。”
说到这里店小二刻意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我听说啊,那是因为不知是哪个大家的公子哥惹了那凶名赫赫的血屠夫,找不到人这才给整个村子都屠了,也不知道那个公子哥跑到了哪,只是这些时日那里经常出没一群马匪与几个彪形大汉,像是在搜查什么人,凡是过路者必须严查盘问才可过路!”
话说到这里小二面色很是难堪。
西门行乐一笑再摸出了一块碎银丢了过去笑道:“行了,下去吧。”
小二接过了碎银满心欢喜的转身离去了。
薛儒生眉头依然紧皱,半晌才有心重重的开口道:“楚公子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西门行乐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一笑道:“你还真是修儒道修傻了,那店小二不是说了吗,黑狼帮的那帮马匪正在搜查,若是长安出了事他们还搜查的屁啊。”
薛儒生这才恍然大悟:“那就是说楚公子没事了?”
西门行乐点了点头:“他福大命大死不了,况且就算他死了,我估摸着这些个马匪也不得好活。”
薛儒生很是开心一笑为西门行乐斟上了一杯酒,碰杯道:“西门公子果然有办法,薛某受益匪浅,我敬公子一杯。”
西门行乐见薛儒生不再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饮下一杯酒,羽扇轻摇仔细的打量着薛儒生,良久才开口缓缓道:“江湖中的规矩可是多了去了,日后行走江湖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话音落下西门行乐若有所思转念问道:“你一个修习儒道的小书生与长安只是第一次谋面,却为何会甘愿随长安一同走一遭这江湖,难道就不怕死吗?”
薛儒生一连两杯酒水下肚从未喝过酒的小书生面色已经微微红润朦胧之间有几分醉意,当下皱眉道:“实不相瞒,自幼我薛儒生便立誓要做一个行侠仗义救黎明百姓与水火之中的侠客,可自幼我身子就弱家境十分贫寒穷乡僻壤更是无人传教,故此也就荒废了。”
“仅仅是因为如此?”西门行乐皱了皱眉。
薛儒生又是一杯酒水下肚醉意更浓了几分,放生苦笑一声:“三娘是我从小便爱慕之人,自幼我与娘亲二人相依为命,若是没有三娘我与娘亲怕是早就被活活饿死了,那时候三娘也不过十六七岁,在小酒馆干苦力赚些营生。”
“那时的三娘很美,就像是天边的彩霞美不胜收。”说到这里薛儒生嘴角微微上扬一副痴迷的模样。
顿了顿喝了口酒接着开口:“因三娘的美色酒馆之中少不了心术不正地人对她动手动脚,而我只能瞧着那些个禽兽对她动手动脚却不能护她周全,修儒道十余年却依然手无缚鸡之力,直到我见识到了楚公子的本事,即便是赴死我薛某也定要跟着楚公子修习一招半式。”
“值得吗?为了修习一招半式丢了性命,值得吗?”西门行乐苦笑一声。
“值得!只要能护三娘周全,即便是赴死也值得!”薛儒生答应的很是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双眸之中尽是坚定之色。
西门行乐愣了愣神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自顾自的喝上了一杯酒呢喃一声:“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啊。”
“那你就舍得扔她一个人在小酒馆?”
薛儒生摇摇头叹道:“我本一身清贫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行走江湖学到一招半式足以保全三娘姓名之时便是我娶三娘之日。”
越说薛儒生眉头就皱的越发的紧,可眸子之中那一丝坚定的目光却是不曾改变半分!
西门行乐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二人对碰一饮而下,拿捏着酒杯望向了北方一脸无奈的苦笑一声道:“谁不曾是个痴情种啊。”
“醉里拈花,花更香。”白灵轻轻一笑瞥了门前的楚长安一眼接着说道:“你不一样了,看来送你来这剑山修养,是正确的决定。”
楚长安摆摆手将酒壶轻轻一抛还乐回去,道:“巧合罢了,话说回来你这郓城的城主不在郓城好生待着,就不怕你走了之后那郓城炸开了锅?”
白灵灌上一口酒道:“难道你父亲楚清风出了南晋,你南晋三十万大军便就炸开了锅不成?”
此话一出楚长安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摇头道:“罢了,小爷我说不过你,不同你理论。”
白灵摇了摇酒葫芦瞥了楚长安一眼转身之间飞身落下屋顶,来到一口酒缸之前抬手之间掀起盖子伸手便从酒缸之中淘出了一户香醇的桃花酒。
手法很是柔和自然,极其迅速,这让站在一旁的楚长安愣了愣神。
当下楚长安的脑海之中立刻顿悟,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修炼阴阳掌法的想法来。
顿时楚长安一笑将目光投向其余的两口盛满雨水的大缸上。
楚长安走上前去目光更是聚集在大缸之中漂浮的桃花之上,伸出两根手指来猛地一探,只见大缸之中漂浮的花瓣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