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把手放下,不信邪的朝他走过去,开始在他身边绕圈,慕容谨的视线也无意识的随着我的步伐转动。
绕到他正后方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那这样是不是死的更快?”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慕容谨自然垂在身侧的右手。
肌肤相触的瞬间,慕容谨就和刚才傅慎言的反应复制粘贴一般,猛地把手抽离,转身一脸惊愕的看着我。
“你做什么?!”慕容谨问道。
“当然是做暧昧对象之间该做的事啊,你不会,我难道不应该主动一点?”我故意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好似真的已经动心。
但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巴不得眼神能化作刀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千刀万剐。
慕容谨愣在原处,表情像是被调戏了的裹脚小媳妇,不堪受辱,唯一不变的是,眼神中仍不乏狠意,仿佛随时都会失去耐心,变成大开杀戒的恶魔。
好在我已经对这个恶魔免疫了,一个动了情的恶魔,獠牙都是软的,又怎么能真的伤到我呢。
迎着他的目光,我饶有兴致的回望,“别告诉我,你到现在都没有碰过女人?”
慕容谨不屑一顾,“你也有猜错的时候。”
为什么感觉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小傲娇呢?
也许是天性使然,男性在异性面前总会无意识的炫耀自认为的优异,只不过慕容谨引以为傲的,一言难尽。
我移开视线,轻轻的呲笑,又不露痕迹的表现的有些愠怒,“哦,确实是我低估你了,看来你的情史比我想象中丰富的多。”
说着,就把头低了下去,漫不经心的拨弄手指。
心里想的,虽然是怎么让慕容谨体会这世上最大的痛苦,可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一个怨妇,为了心仪的男人同其他女人的接触而情绪低落。
休息室忽然就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暧昧和尴尬互相交缠,连空气都变得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