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茵不再理他,转身正要回去,就看到远远地站着一个人,是玲雅。
她没事了?池文茵想着,别开了视线,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走。
她走着,耳边听到了清晰的脚步声。
池文茵停在了水榭,转身看向了玲雅,“姑娘有什么事情?”
“你还真不要脸。”玲雅开口出言不逊。
“放肆。”池文茵怒斥着她,无论平时池文茵多么平易近人,可是自小就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她的话语和眼神中自带着一种威慑力。
“陛下现在不在,你还敢这么厉害?”玲雅走到了池文茵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扯池文茵的胳膊。
池文茵侧身多了过去,手里拿出银针,朝着玲雅伸出来的手腕刺了过去。
玲雅没有想到池文茵还来了这一手,一下子被刺中,手上瞬间就麻了。
“你敢打我?”玲雅怒目圆睁。
“为什么不敢?我警告你,你和赞亚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你敢再这样,我就让你好看。”池文茵威胁起人来,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你能好好活着吗?”玲雅看着池文茵的态度,尖叫了起来。
“我能自己想办法,不劳你操心,怎么?上回被人家劫持,还没有学乖?”池文茵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也不想和她继续啰嗦,抬起步子就要离开。
“你以为自己聪明?其实不过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罢了。”玲雅说完,迈开步子离开了。
池文茵走的很慢,听着脚步声没有了,这才回头看着玲雅消失的方向。
她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事情自己蒙在鼓里?
姑姑去世了,沐儿不知道能不能醒来,当年御书房的大火只有甲字总坛的人知道,现在找到削金甲字总坛的人就行了。
拓跋诩现在在卓鲁赞亚手上,巫霁云和君昭被囚禁在驿站,还有什么事情自己蒙在鼓里?池文茵百思不得其解。
她转回头,边走边想,一下子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是卓鲁赞亚。
卓鲁赞亚穿着明黄色的龙袍,他身材健硕,有黄袍加身,看着更加挺拔,此刻他眉宇间少了犹豫与木讷,带着冷冷疏离的严肃,眯着眼睛正看着池文茵。
池文茵愣了一下,这才对着卓鲁赞亚施了礼。
卓鲁赞亚伸手抓住了池文茵的胳膊,说道:“在想什么?这么专心?”
池文茵不想回答他,只是客气的说道:“陛下怎么回来了?姑姑的事情请节哀,要是需要我帮忙陛下尽管说。”
卓鲁赞亚对于池文茵的疏离似乎有些不满,“你原来对我可不是这般,现在怎么了?你们池家的女人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