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珊珊手掌因为用力,双掌和面色一样微红。
语不休嘲笑道:“让你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吧!”
凡来脸颊微热,道:“师姐,你别脏了你的玉手,给我个机会。”言罢之后,他掏出铁板向蛮一颠挥了过去。
这一下要是下去,纵然不用半点道行,以就铁板的重量还不得将蛮一颠的半嘴牙齿打掉?
更刀妹再次冷面挡在蛮一颠身前。
凡来眼见怒目的更刀妹,收起了铁板,凡来觉得打女人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特别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那天我们正在追赶一个中年男子,他进了你们的屋子,我们才追过去的。”
蛮一颠短暂眩晕之后,自知自己说错了话,纵然心中有气也不能将严珊珊如何,喃喃道:“你们说的我们确实不知情,我以为是你们二位进了我的屋子。”
更刀妹帮腔道:“他说的不假。”
二人看他们也不像说假,也不再过问,转过身去。
随后众人纷纷御剑而起,严珊珊离初秋雪最近,便于照顾她。
只见九道光芒冲天飞行,在空中留下七彩的尾巴。
暮云放慢速度来到语不休身边,道:“师弟,我确实说了留他们一命,我做人是有原则的,不能失言。”
语不休眉头将紧皱道:“可是……”
暮云微笑道:“师弟,何况他们还能掀起什么大浪吗?你太高抬他们了,连一个派系的都嫌弃他们,他们做坏人也很失败。”
言罢一马当先,向前飞去。
语不休闻言之后,眉目舒展,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来到凡来身边聊天侃地。
自从上次从水云天弟子手中逃走之后,二人东奔西走,四处漂泊,相依为命,后来拜入老仙门下,拼命作事,只想谋一些保命之法,可是二人同时也是偷奸耍滑,不然老仙也不能将二人丢弃。
而老仙的请奉之法,二人也一直未得如愿。
胡树是老仙身前的大红人,胡树对二人甚是瞧不起,所以和他们的的关系,也是不温不冷。
更刀妹鄙视道:“没想到现在你竟然是如此的懦弱,还不如死了算了。”
蛮一颠满眼温柔道:“老子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舔了那混蛋的剑尖了,哼!你想想以前我是这般模样吗?”
更刀妹闻言也未言语,看了眼蛮一颠的落魄样子,将他搀扶了起来。
二人不再言语,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站在山顶处看了看远方,看来又要找下一家度日了。
不久之后,一个耄耋老人爬上了山顶,他见满地疮痍,向四周看了一遭,端起锈迹斑斑的酒葫芦,用力灌了一大口,自言自语道:“还是这个东西好啊!”
紧随其后,一个小姑娘梳着一个长长的麻花辫子也爬了上来,她两手分别拿着两只草编的蚂蚱和蝴蝶,左看看右看看,两手交汇,道:“我是蚂蚱,我要咬你,我是蝴蝶,我要扇你的嘴巴子。”
“丫头,我们又来晚了,哎!又要等了。”老者很是享受的又举起了酒葫芦。
小姑娘嘿嘿一笑,道:“爷爷,这次和我没关系了吧?”
老者哼了一声,道:“长不大,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