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了贫瘠之地出卖富饶之地,这种事楚穆做不出来。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那位凭栏处的官爷,除了审问,我也就送饭的时候见过她。”
花无艳用一种看废物的眼神,注视着楚穆。
楚某人也没敢夸耀自己算命的本事,这女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水未免太深了。楚某人对她的态度便是:凑上来我不躲,走远了我也不追。
“等你什么事找到了郡主的下落,不要告诉其他人,用这只玉笛通知我,到时候我陪可以你七天。”
花长老将一根指长的玉笛放在楚穆面前,起身穿起衣物。
“长老,我这身上········”
“一个时辰以后你就能动了。
对了,青云书院那个书生一掌,差点要了你的命。你小子现在还欠我一条命呢!”
花无艳一话说完,衣物也穿戴整齐。
“本长老言而有信,说过陪你一夜就陪你一夜,要是还不尽性·······就在郡主的事上,下点功夫吧。”
“能动了以后,自己走吧。
我晌午回来,希望那时候,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不等楚穆回答,花长老迈两条长腿,离开房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是废物。
花无艳,等老子·······”玉笛似有感应,在楚穆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好家伙,还弄了个监听器!
“等我得知了郡主的消息,一定通知长老。”
玉笛听此,安静了下来,房间再度归于平静。
········
········
“夜兰,叫你女儿进去吧。”门外,花无艳坐在仰椅上,夜兰在一旁端茶递水。
夜兰秀眉微蹙,低声问道:“长老,那楚穆真的有这般价值吗?”
花无艳看向不远处的白狐麝兰儿,语气中透露着怒色。
“一只连突发状况都应付不了的狐妖,你说,她有活着的价值吗?”
“怪属下多言。”
夜兰连忙跪倒在地,扭头示意女儿进入楚穆的房门。
“告诉我,你和你女儿有什么价值?”
“属下······属下可以成为长老您最忠诚的下属,我的女儿也是。”
“不,你们真正的价值,是身体。
你们这些雌性妖兽,我这些女人,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身子。
你没资格和我谈论值不值得,我的话,你不配反驳。”
花无艳站起身,以一副很高的姿态凝视着夜兰。
“长老,属下明白了。”
雨蝶帘老鸨夜兰说话间恭恭敬敬,此刻全无往日威风。
“把徐阳城城主的情况详细告诉我,要详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