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说道:“现在马雅的父母应该都在城中的议事厅,这件事不但对两家的名誉造成了很大影响,还对城中的名誉也造成了影响。有一批资金已经撤资了,虽然主要是靠出海,但是让城中更繁华何乐而不为呢?”
三人先行,去议事厅解释这件事情。林文则是来到了海娲公园,哪里依旧被官兵把守。进出不得。
远远的便有围观群众议论,林文悄悄混在其中打听消息。
死者名叫李茹,二十四岁,是城中高等学府的学生,原籍地在中卫,不是本地人。
“尸首打捞的时候我还看见那尸首的一只手上一闪一闪的,还会发光,应该是带了什么珠宝。”
“这个李茹成亲没有啊?要是没有成亲单靠自己一个人怎么买的起那么昂贵的珠宝。”另一个妇女说道,她看起来黄面褐发,一股衰老的气息。“难不成她是贵族啊?普通人怎么买的起珠宝呢。”
“听仵作说,死亡时间大致在子时前后。她一个人来海娲公园干什么,会不会是和情郎幽会。”
林文发现官府都没有给出准确的说法,这些好事者反而讨论的比谁都热闹。
“看来还得走访一下这个李茹的人际关系了。”林文离开了这里,先赶往议事厅。亚马告诉过他位置了。
三人汇合的时候,议事厅的大门早就敞开了。
林文说道:“你们大胆放心的说,有我在,没意外。”
议事厅内传来对马雅和陈文的言论,那些大言不惭的话让三人都感觉到恶心,真的是毫无人性。
亚马真想把那个该死的邻居压到墙边,告诉他:那些男生在更衣室里说一堆愚蠢的笑话,而更衣室就像罐头一样,把他们密封起来,让他们更慢成熟,甚至让有些人从根烂起。他们
没有任何女性朋友,这里没有女子海队。
因此他们学到:海队是他们的专利。
他们的教练教导他们:女生只会“让人分心”。
因此他们学到:女生的存在,就是为了性交。
林文尖叫说道:“你们根本不管玛雅的死活!你们其实也不管凯文的死活!
因为对你们来说,他们不是人,你们只会用价格来衡量他们,而他的价格就是比她高很多嘛!”
现场一片寂静,陈文的父亲认出来亚马还有林文,眼中有点惊恐。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议事厅的会长也没有驱赶他们。林文看着送来的椅子,拉着亚马等人坐了下来。
这场会议继续,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多了几个人而已,或许多他们来说,无足轻重。
一名女子站了起来,双手交握着放在身前,充满同情心地看着马雅的父亲:“我们也不是在进行批判运动,我们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孩子。
我的女儿也参加了陈文的晚会,现在衙门已经传唤她,要进行‘证人侦讯’。
本来一切都源自老天的关爱,这些孩子从小就认识彼此。现在,他们突然就被要求针对彼此‘做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刚说完,另一名男子也站起身来:“我们不是想指控任何人。
可是我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名年轻女子想加人这票人。她也许想博取关注。
我的意思只是:陈文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我们了解他。他根本就不是那种男生,完全不是”
另一名坐着的男子开口道:“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只是想吸引大家的注意。
这票人有着群体性的盲目心理,而这是非常正常的。
我不是说她是故意的,这一定和心理有关,她是个青春期少女。
看在老天的份上,我们都知道她们的荷尔蒙会造成什么后果。
可是,如果她喝醉,并走进一个男生的卧室,那她就让他陷人了一个非常不利的处境,不是吗?
一个天杀的、非常不利的处境。对一个男生来说,这种信号可不是那么容易解读的!”
又有一个女人站了起来,朝周围的每个人难过地眨眨眼:“我是个女人,所以我是非常严肃地看待‘强奸’这个词的。
非常、非常、非常严肃!
所以,我觉得我们必须教导我们的子女,让他们了解,对于这种事情,是不能说谎的。
而我们都知道,这名年轻女性就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