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琼斯露露和琼斯月亮,舒云鹏连忙叫人准备了吃的,让张静怡吃了,然后送她回房休息:“你明天别去听了!”</p>
在ITER站,迎面而来的是“无限能量”的宣言,这也是各地聚变爱好者的战斗口号。显然项目工作人员没有意识到这个口号的讽刺意味,而且公众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在过去五年,在ITER现场施工之后的任何人都可以随时在项目站查看详细的照片和描述,而投入的资源之巨大会让人感到震惊。</p>
这个站隐隐揭示了这种巨大的能源投资,它将每一个ITER子系统都描述为同类最惊人的一个。例如,低温恒温器或液氦冰箱是世界最大的不锈钢真空容器,而托卡马克本身重达三个艾菲尔铁塔。ITER心设施的总重量约为40万吨,其托卡马克综合体基础和建筑物最重的部件为34万吨,托卡马克本身为23,000吨。</p>
但是支持者应该感到痛苦而不是欣喜若狂,因为最大和最强意味着大量的资本支出和巨大的能源投资,这是必须体现在能源会计账目的负值。而这种能源主要由化石燃料提供,给所有配套设施以及反应堆本身的场地准备和建设留下了巨大的“碳足迹”。</p>
“不!次我没陪你听完,这一次我一定要陪着你!”张静怡说:“克莱尔,秦怀玉、易如都不在了。连易千雅和黄教授都死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扛了!”</p>
氘在普通水很丰富,但没有自然供应的氚。国际热核实验堆站指出,氚燃料将“从全球氚库存提取”。该库存包括从主要位于加拿大安大略省,其次是在韩国的坎杜大型核反应堆的重水提取的氚,未来来自罗马尼亚。目前的“全球库存”约为25千克,每年增加约0.5公斤,MuyiNi及其合著者在其2013年聚变工程与设计期刊章“ITER的氚补给评估”指出,库存预计在2030年之前达到顶峰。</p>
尽管聚变研究者们愉快地谈论聚变氘和氚,但他们实际非常害怕使用氚,原因有两个:首先,它具有放射性,所以有与其潜在的释放有关的安全问题。其次,随着D-T熔合子轰击反应堆容器,放射性物质不可避免地产生,需要增强屏蔽,这极大地妨碍了进入维护和引入放射性废物处置问题。</p>
“好好!”舒云鹏说:“现在躺下好好休息。”</p>
近距离伽马暴可能灭绝任何微生物更加复杂的生命形式。由此,两位天学家声称,只有在大爆炸发生50亿年之后,只有在10%的星系当,才有可能出现类似地球这样的复杂生命。</p>
宇宙或许先前人们想象的要更加孤单。两位天体物理学家声称,在可观测宇宙预计约1000亿个星系当,仅有十分之一能够供养类似地球这样的复杂生命。而在其他任何地方,被称为伽马暴的恒星爆炸会经常性地清除任何微生物更加复杂的生命形式。两位科学家说,这些的爆炸还使得宇宙在大爆炸后数十亿年的时间里,无法演化出任何复杂的生命。</p>
科学家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伽马暴有没有可能近距离击地球。这种现象是1967年被设计用来监测核武器试验的人造卫星发现的,目前大约每天能够检测到一例。伽马暴可以分为两类。短伽马暴持续时间不超过一两秒钟;它们很可能是两颗子星或者黑洞合二为一的时候发生的。长伽马暴可以持续数十秒钟,是大质量恒星耗尽燃料后坍缩爆炸时发生的。长伽马暴短伽马暴更罕见,但释放的能量要高大约100倍。长伽马暴在短时间内发出的伽马射线,可以全宇宙都要明亮。</p>
持续数秒的高能辐射本身,并不会消灭附近一颗行星的生命。相反,如果伽马暴距离足够近,它产生的伽马射线有可能触发一连串化学反应,摧毁这颗行星大气的臭氧层。没有了这把保护伞,这颗行星的“太阳”发出的致命紫外线将直射行星地表,长达数月甚至数年——足以导致一场大灭绝。</p>
这样的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有多高?在即将发表在《物理评论快报》的一篇论,以色列希伯莱大学的理论天体物理学家斯维·皮兰和西班牙巴塞罗纳大学的理论天体物理学家保罗·希梅内斯探讨了这一灾难性的场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