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道:“所以我想既然他们提起崇文府,而刚刚见过的崇文府,被崇文候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条、铁通一块,如有人想在此搞鬼,绝对瞒不过崇文候。与其让我相信有人能背着崇文候在崇文府附近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我更加愿意相信是崇文候自己想搞事情,所以就想借着去崇文府赴宴之际,探探崇文候的口风。如果可以我更想搜一搜崇文候的府邸。”
听见他的话,即使胆大如樊镓宝和方文山也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然后惊讶的说道:“搜查崇文候府邸,你想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搜查崇文候的府邸?你可知方崇文是什么人?其不仅掌握崇文府之人的生死,还掌握着一府的私军,你居然想搜查崇文候府邸?”
李修文道:“怎么,难道二位大人怕了?”
樊镓宝道:“笑话,别说小小的崇文候,即使这大武的诸侯都在此,我也不会有露半分怯色。”
李修文道:“好,既然樊大人如此说,到了候府可要配合下官啊!”
樊镓宝脸色一僵心想:叫你嘴贱,叫你碎嘴,这下好了,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看见樊镓宝的脸色,哈哈,方文山在旁边实在忍不住的大笑道:“碎嘴樊叫你碎嘴,这回自食恶果了吧!”哈哈,哈哈。
樊镓宝虽然内心一万个不愿意,可自己的牛~逼~已经吹出口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没问题,到时候小李大人有何差遣尽管吩咐就是,我和老方自然义不容辞。”
方文山听见樊镓宝把他也带上了,先生愕然而止,然后一脸怒气的对樊镓宝吼道:“碎嘴樊,你自己答应的事儿,凭什么带上我?”
樊镓宝道:“怎么,山头子你害怕了?”
方文山道:“我、我、我自己会和小李大人请命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做主了?”
樊镓宝道:“小李大人,这小小的崇文府应该用不到两位锦衣卫统领同时出手,既然方大人立功心切,在下就不和他争抢此等功劳了,让方大人一人配合您就好。”
听见樊镓宝如此无耻的话语,方文山气的脸色铁青的道:“哼,既然樊大人这么胆小,此次就不劳樊大人动手了。”
樊镓宝道:“老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说谁胆小呢?今天我就非要参加行动,小李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说。”
方文山听见樊镓宝的话,一脸笑意的对李修文道:“我二人愿意配合小李大人的行动。”
李修文道:“二位大人只要做到心里有数就好,下官还没有决定搜不搜崇文候的府邸呢!”
听见李修文的话,樊方二人皆都出了一口长气,樊镓宝道:“小李大人你这口气也喘的太长了吧!害的我们白白担心一场,我们还以为你真的要搜查崇文候的府邸呢!”
李修文道:“我也没说不搜,只是到时候看情况而定,八成是要搜查的,二位大人要做好心里准备才好。”樊方二人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说话的功夫,他们三人已经带领二十名锦衣卫来到崇文候府邸外。
李修文看见眼前禁闭的大门,门上一块大气磅礴的牌匾,上书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崇府。
这时一个看门的侍卫道:“来者何人?”
方文山道:“锦衣卫统领方文山、樊镓宝和刑部郎中李修文应候爷的宴请前来赴宴。”
这时门内出来一个白胖的老头道:“侯爷让老奴在此恭候各位大人,给各位大人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