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樊屏山带人屠尽葛家五百余口,十三血卫诞生后,帝国建国初期上到各路诸侯,下到江湖草蜢,在无人敢惹事生非,如果说武家老祖是帝国的定海神针,那么樊屏山就是帝国手中的一把利刃,有了他的威慑才使帝国初期平稳度过。
想到这些百官看着樊屏山的眼神都带着敬畏之心,看着身边穿着督察院特有的官服的侍卫高手,不仅想起了十三血卫,想到了自从葛家事件后就消声灭迹的十三血卫,就感到不寒而栗,才知道樊屏山只是看起来老了,可他的一身杀意丝毫未减。
百官、就连宰相都不知道十三血卫的去向,只是知道樊屏山这个老人家每天除了觐见圣上,就是在京都北城区——平民区的庄园养花遛狗,颐养天年。
此时宰相才反应过来,这些年一直被这个老家伙的外表给骗了,樊屏山修炼一直都没有懈怠过,甚至尤胜当年。想到此处宰相不仅犯嘀咕:建武帝这时暴露出樊屏山这个老贼意欲何为?难道李修文的奏折有这么大的价值,让建武帝这个老狐狸不惜暴露樊屏山这个底牌,还派出了天阶高手李远征,天阶高手,天阶高手,不好。
就在文武百官议论皇上此举目的,议论樊屏山的事迹,议论十三血卫去向之时,李修文突然大声喝到:“诸位大人可想知道内幕消息?”
嘈杂的奉天殿被李修文一嗓子给震的鸦雀无声,有些官员险些被李修文的一嗓子给吓得坐到地上,大家刚要指责李修文,就被宰相刘丞恩给打断了问道:“莫非李侍郎愿意透露天机?”
李修文一脸无辜的道:“不敢,下官还没活够呢!”
刘丞恩气急指着李修文道:“你,你竟然敢公然戏弄本相,过会本相会向皇上参你一本。”刘丞恩想诈李修文一下,看他是否会因此透露些许消息。
李修文道:“相爷想要参下官什么?下官只是问问大家想不想知道内幕消息,又没有说过会透露内幕消息,相爷凭什么参本官戏弄宰相。”
刘丞恩道:“不透露内幕消息你还问大家,这不是戏弄是什么?”
李修文道:“下官是不会透露,可下官知道谁有内幕消息并且敢透露啊!”
“谁?”文武百官齐声问道:
李修文搓搓手道:“是谁下官怎能轻易透露。”
吏部右侍郎沈金乾道:“听闻前几日李大人收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京都的达官贵人都在传李大人爱财如命,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李修文反唇相讥道:“莫非沈大人视金钱如粪土,看不起我等爱财之人?”
吏部侍郎沈金乾道:“正是。”他话音刚落就有数道目光阴沉的看了他一眼,沈金乾才反应过来被李修文给算计了,让他无形之中得罪了一大批贪财的高官。
李修文继续道:“这么说来沈大人养在百花楼的菊花,是用粪土养的?沈大人在京都郊外建的豪宅是用粪土建造的?沈大人三天一去的怡春院花销都是用粪土了?沈大人~”
刘丞恩没有让李修文继续说下去,问道:“李侍郎不要叉开话题,还是说说谁敢泄露天机吧?”
李修文道:“黄金万两,否则免谈。”
吏部尚书吴蒙道:“黄金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李修文没有搭理吏部尚书而是意有所指的对刘丞恩问道:“黄金万两贵吗宰相大人?”
刘丞恩听见李修文又提起万两金的事儿,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李修文道:“黄金万两只是让我说出那人的价钱,至于那人要将消息卖多少,下官可不敢保证。”此话一出下面顿时没人接话了。
李修文等了一刻钟见没人接话,他自言自语的道:“既然某些人不拿一家老小的命当回事,那下官也爱莫能助了。”
宰相刘丞恩见李修文说的如此确定,越发觉得心虚,就给吏部尚书吴蒙使个眼色。
吴蒙道:“好,本官就赏你这个贪财的刑部侍郎万两黄金,你可以说了,谁敢泄露天机。”
李修文道:“既然刑部尚书吴大人想要知道,需先给下官万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