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仔细品味着吴达的讲解，似有所得。吴扬又问：“父亲！天宇的基本规则又是什么？”

吴达：“在此之前，先说一下道。”

“何为道？名之莫名！可以用道去称呼它，但这个称呼也可能是错的。它究竟是为何物，则无法可知！万界万灵皆知其存在，有无数解释，但想要追寻其根本，也无门可入。

所谓：

大道有声，所听皆为道之音。

闻之点滴，一说就错！

大道有影，所见即是道之形。

观之一斑，一仿也错！

大道有香，所品即是道之味。

尝之一缕，一评就错！

大道有机，所感即是道之灵。

思之皮毛，一悟就错！

……

它无法进行准确的描述。描述的是它，但它却不是所描述的那样。道为何物？从何而来？为何出现？为何存在？似永无真正的终极答案。

道之飘渺，高远莫测！无所谓有，无所谓无！无据无凭，难以触摸。故万界众生，求力者众，求道者寡。只因《求道难》，难之极也！！！

万象何故演极理，无限追问难求底。

掌道掌力休平晚，道始道终正解迟。

天宇众生寻究竟，观意不符仍未知。

暂释疑再问何由，复穷举无有尽识。”

“于道之下，可分有无，即是规则建构。首先，有一规则，可称基本规则。或名为存、消规则。它有多种叫法，常名有、无；或曰虚、实；又或显、隐等名之。显是它，消也是它。它是唯一的真。似绝对静止，又无处不在。却又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真假。

用数量无法衡量它，它唯一又无穷。用普通意义上的大小，也不能衡量它。最微小至极的微粒是它，整个天宇也是它。

基本规则作为天宇的基石，是演化天宇的最基本材料。它可实现自身对照。它存在，有存在的意义；它不存在，有不存在的意义。

我们通常所见，只是显规则的有形演化。消意味着不可感知。这种基本规则的特性，就决定了所有世界亦是存又不存，大小无限，通联无碍！你们能明白吗？”

吴谦：“这基本规则可以让所有世界无处不在，似乎全重叠在一起，却又保持世界各自的独立性。多重多孔，不在寻常观念感知范围内，真不可思议！”

吴扬：“父亲！这种结构，让我想起了当初当守护者时，观察过的这凡人社会。人际关系互联互通，每个人都连着很多人，也等于有很多的孔。理论上，每个人可以同时和所有人都能有关系，这就是多重关系。人际关系网虽不可见但确实存在，相互牵扯也很复杂。如果把每个人比作一个世界，而凡人社会就相当于天宇。这么理解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