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因耽搁了睡眠,早上醒来得晚。玉如穿着他的防寒服进屋叫醒他起来吃饭了。青天见她明显是打扮过,嘴唇抹了点胭脂,头发扎了个时髦的发型,比昨天看上去更美了。青天起床穿上她的长款羽绒服,联想到昨晚上的事,脸色有点尴尬。
玉如看见青天的表情,说你的情感还这么生涩,姐真想冲天一怒,上了你的花轿。
青天轻声抗议,“姐儿严重违规了。”
“哥哥,爸爸妈妈叫我来请你起来吃早饭了。”人未到话先到,颜妹子穿着新衣服进来了,看样是打扮过,嘴唇抹了点姐姐的胭脂,头发扎了个丸子头。
青天夸小妹原来还是蛮漂亮的。
小妹忸怩地脸红了又红。
玉如看妹子脸色就明白了,岔开话,“女大十八变,今天我才注意到,如玉真的是个美女,再大点一定比姐姐漂亮。”
小妹忸怩地,“姐姐乱说,姐姐才是美女。”
三人一起来到正屋,吃了汤圆。
一家人去赶集,还要买一些过年货,家里养的田园犬黑虎一直在前面带路。颜父颜母高兴地走在前面,颜家两姐妹和青天在后面,齐向集市走去。
青天说这狗看起好凶,它咬人吗?
颜妹子说它是附近这些狗狗的头儿,只要看到生人从门口过,它叫起来凶得很,曾经咬过人。
青天心里抽了一口冷气,不解地,“我昨天来,它怎么没叫没咬?”
颜妹子说农村里有一句话,叫‘好狗不咬女婿客’。你跟姐姐回来,它高兴都来不及呢。
青天向玉如望去。玉如给了他一个白眼,又噘了下嘴。青天知她的意思,她的家人都默许我了,唯我还没有接受她。
到了集市,颜妹子就叫狗儿回去照家。
山村集市,平时稀稀拉拉看不到几个人。一旦是赶场天或逢年过节,四面八方十里左右的人都朝着一个目标集中,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就是人山人海呀,一点不夸张。
集市里,人流涌动,人群攒动。人们摩肩接踵闲逛着,吆喝着,买卖着。人挤人,脚踩脚,即使不说话,也会听到一种无形的声音,那就是气场。
人流在,人气在,生意在,全赖在国家的政策好,让农民朋友们能吃饱穿暖,少数人渐渐地走上致富路。
青天从没看到过如此景象,想着几个人一进去,感觉就如那沧海一粟,马上就会‘挤油渣儿’(即:人挤人)被人流、人群分解消失。自己哪能做那一粟。他说我不进去了。
玉如说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她的父母进去了。
青天说我去趟厕所。小解出来后,看到两姊妹在一水果摊前买水果,付了钱后正待离开,一扒手在一边用长长的镊子在夹玉如裤兜里的钱。
青天快步赶到,看到一叠钱已被夹出。青天伸手钳住扒手手腕,大喝一声,“扒手,大家看,这个扒手好猖狂。”将他的手举高,他手中的镊子还夹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