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左手臂紧紧地夹住儿子的右手臂,右手比划出手枪形状,对准儿子的心窝,“说,赶快说,我的乖女儿,再不说的话,老妈子就近距离开枪了。”
青天捂嘴,“格……”地用女声大笑,“妈妈,你在跟孩儿玩童真。我的好妈妈噎,要不,我们来划拳,三拳二胜,你划赢了我就说。”
“你居然敢用左手藐视妈妈。”
母子俩一边走,一边小声划拳,“六盘山。”“三进三城。”“酒端到。”“四不象。”
……
回到家,青天打开电脑上网,看到常征留了好多问话,他打字回复,“我才回家,今天很累,明天再见。”
他脱了大衣和冬裙,在客厅里简单地练习了一会儿拳法。再看电脑上的QQ,常征新的问话又来了,“再不回话我就电话‘清候’(即:打扰或收拾)你了。”他的脑壳都大了,“嗯…真有点麻烦。”只得一一回复,才算了事。
第二天,青天一家人正准备出门去公园玩。
常征敲门进来,开口就埋怨道:“姐姐,你到哪去了嘛?我来找你玩,过年都看不到你的影影儿。我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和驴友一路,在‘山卡卡’(注:卡在此读一声。即:山上僻静的地方)信息差接不到电话。又怕你接到电话呢,影响你的兴致,只好在家闷起脑壳过大年。”
一家人被她说笑了。武翩跹说征征,和我们出去玩吧。
常征高兴地,“好哇,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一家人和常征喜气洋洋地出门了。
路上,常征与青天走在一起,有时拉着他的手,有时搀着他的手臂,高兴地与青天说话。
青天从内心来说喜欢她,是喜欢她这个妹妹。他竭力不向爱情方面想,但看到常征的一门心思都是爱。他心里多了一层忧虑,这事儿不好收场了。
当晚,青天给父亲讲了外出“旅游”时与扒手的武打。他不敢讲剧情,只说遇到了扒手。他演练了一遍,对方打起来我用什么招还击的?为什么要用这招?还有无其他方法破解?我为什么要用这招?
父亲给他分析哪些地方招法用得对,哪些地方更适合用什么招,又给他讲了破敌招的一些要领。最后他总结,总的来说,这是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武打,还是不错的。
寒假太短,很快就完了。青天背上行装,又踏上了去上海的求学之路。
青天走进校园。陆陆续续有一些女生来要他签名,学生会组织吸收他参加了学生会。因满艺也是学生会里的一员,两人有淡淡的交流。
青天有早晚练功的习惯,期末的一天晚上。他正在一僻静场地练功时,忽听得有人喊救命。他跑过去一看,是本校的四个学长在纠缠一个女学生。细看那女生,原来不仅是熟人,还是最近被校里许多同学冠名的校花----满艺。
青天斥责制止他们。他们不服气,“怎么怎么了,想挨打是不是?”青天说来吧,你们几个一起上,看谁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