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问她老公?
她忧郁地说:“他是一个长期不归家的人,你说,我如果没有想法,是不是‘傻白甜’啊。”
青天明白了,她和裘宝一样,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苦。
云珠说:“听裘宝说,你穿女装很美的。她送了你一件吊带裙和高跟皮凉鞋,姐姐也要送穿的跟你,你穿上姐的旗袍,看看合身不。”
青天穿上她的碧绿色金丝绒花卉长袖长款旗袍,将一连串纽扣扣好,走到镜子前。
云珠在他背后欣赏,高兴地,“很合身嘛,好美,喜欢吗?”叫他穿上她的金色七分细高跟鞋。
青天满意地点头,“今生与两美女姐姐有约,我也不枉此生了。两位姐姐送心爱之物给我,小妹儿受宠若惊,大恩不言谢啊。”
云珠拿过手机,“来,我给你照几张美照,想你的时候,我看看一个男人是我的妹儿,他穿着我的旗袍在信步闲庭,在悠哉游哉。”
青天忸怩地,“小妹穿上姐姐的旗袍再美,也与姐姐和裘宝姐之美相差十万八千里。”
云珠说:“‘人是桩桩,全靠衣衫’。唉,你叫我和裘宝怎么活哟。”
青天故意惊道:“怎么活?姐姐和裘宝姐姐还不是依然活得漂亮,依然活得潇洒,我还不是依然把你们仰望。”
“小妹儿真会说话,怪不得裘宝那么喜欢你。”青天乘胜追击,“姐姐你呢?”
云珠故作生气地,“姐姐喜欢、吵你揪你。”揪了一下他的手臂。
两人笑了。
此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云珠叫青天穿上她的里外一身,她穿上青天的里外一身。看着青天重新穿上旗袍,外面罩上白色修身羽绒服,脚上金色细高跟鞋。嗯,真正的贵夫人了。
她心里由衷地笑了,“你也是一朵鲜艳的白牡丹了,美得令人窒息。”将刚才青天夸她的话回赠给青天,搀着他的手臂出了酒店。
回家路上,云珠说我开车先送你回家。话刚落地,却见她一个急刹车。
青天探出头一望,是一对恋人嬉戏打闹着横穿公路,差点被撞倒。他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进来,你们是不是活得很脸谱化,很格式化呀,标新立异地走太空步,你们觉得潇洒吗?去找杰克逊抬杠呀,还别把自己当个宝,不就是长得太不耐凡,长得太极端而已,想咋样?想上天?想入地?还是……”
两人被青天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对不起,对不起。”
云珠已笑得直不起腰来,伸出一手堵他嘴,“别吵了,哎哟哟,你吵人像炒菜那样得心应手,不带一个脏字,真服了你了。”启动了轿车。
“姐,要防到‘碰瓷’的人。你不吵他个狗血淋头,他不知血染的风采。你非得吵他个心肌梗塞,他才知‘欲作死,才会死’。才不久,我有个亲戚就遇到刚才这种事,虽没责任,但人死在你车下,多少要担搁一点时间,甚至还得甩点钱出去。”
云珠点头,“你说得是。”将青天送到了小区门口。
青天吻了下云珠,“姐姐晚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