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室到了,椅上坐着一金黄头发,打扮时尚的漂亮姑娘。见华雪与青天进来,起身笑道:“哇!华雪姐,带上保镖了。”不眨眼地盯着青天看。
华雪上前两手端她脸,慢慢移过来,向她和青天介绍道:“他是我的徒弟,这是我的小盆友云飘渺。”
云飘渺不满地要求华雪,“他的大名?”华雪瞪了她一眼,冲口而出,“青天。”云飘渺抚掌欢呼,“哇!好一个霸气豪放,摧枯拉朽的名字,谢谢华雪姐给我介绍男朋友。”
华雪与青天大吃一惊。华雪叫她别乱放炮,别人有女朋友。她抢白道:“那有啥?是人才就要抢。”华雪白了她一眼,“你就知道抢,一天穿得耀武扬威的,没看到你抢个老公回来。”
她“格……”地一笑,“那我以后抢你的老公。”
华雪笑了,“山大王想抢我这困难户,那真是要命的遇到了不要命的了。”
“华雪姐,还是你福气好,找了个帅哥当徒弟,徒弟,徒弟,感情要向师傅递。”接着,她起身靠近青天,口不择言地,“要想手艺会,得跟师傅……”
华雪脸发烧,不等她说完,上前作势去打她,一边嘴里嚷道:“呸,呸,呸,你个狼心狗肺的小妖精,‘猪尿包打不死人气死人’,走,小青,我们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云飘渺跟着出门,撵上来一句,“你俩是天仙绝配,嗯,华雪姐,‘有权不用,过时作废’哟,我给你打针鸡血,赶快把他‘瓦到起’(即:弄到手),不然,你的姊妹伙我可要赤膊上阵啦。”
青天咧嘴一笑,“‘大粪还要屎来教’哦。”
华雪打了他一下,“多嘴,居然敢乱说师傅了。”
青天一只手举起,示歉意。心里却有点吃惊和发乍,这华雪平时一张利嘴没服过人,怎会输给云缥缈。这云缥缈不顾朋友情,一张大嘴火力充足。
他似乎有点明白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醒她,“师傅,你可别输在爱情的起跑线上哦。”
“你也欺负我。”
“不敢。师傅,要不要我帮你报仇。”
回厂的路上,下起了小雨,两人快步走着。华雪忽地说道:“正事还没做,你等着,我去她那里拿结果单。”
话说乔琪莎在家里给华雪打了电话后,蜷曲在沙发上,睡眼惺松地想着心事;看来老公是安了心跟我作对的了,给他说那么多道理就象在放屁,虽说他在家时跟过去一样,对我问寒问暖,呵护有加,但他为什么下了班不回家?难道当官的都是这样,真有那么多的会吗?真有那么多的应酬和饭局吗?我不相信,我始终不相信,很可能,他在外有女人了,我也得找出路了,如要找,青天就是我的菜。
外面,风吹树摇,细雨霏霏。才下了最后一个夜班,瞌睡也来了,但外面的风声,雨声,声声入耳。
她辗转难眠,起身关上屋里的门,但窗外的风雨声依旧。她似乎有点儿明白了;是春天的风雨在渐渐地熄灭我对老公的爱恋,是时光的流连在渐渐地滋生我对青天的好感。
今天这雨来得快,走得也快,真乃人生天地之间,如白驹过隙。和他结婚已经一年了,我得到了什么?失去的是太多太多。
想到如果离婚去追青天,那华雪怎么办,她是我朋友啊。
这边,华雪一会儿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