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相馆,两人又去逛了家商场,青天看华雪还意犹未尽,问她,“你不累吗?”又莫可奈何地摇摇头,女人啊,天生的逛街强人。
华雪看他累得皮耷嘴歪的,笑了笑,“我们到那边去休息会儿吧。”
两人在花台边坐下,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青天的心情很复杂;今天上的是啥子班哟,被师傅喊到解放碑来了,虽然此时已下班,可总觉当师傅的今天有些过头,苦奈自己从小就有尊重师长的美德,且她又是一个美女,呵护都来不及,哪还有心说她什么。唉!华师傅要变成疯师傅了。
而华雪则兴致勃勃地;与他在一起很舒心,很惬意,过去处过恋爱,与男朋友走在一起,心中一点不坦然,始终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与遗憾。今天和他走在一起,原来偷恋的感觉真好,其实,恋爱就是这么简单,只要有感觉就行。
他虽有女朋友,但远在天边,却如没有女朋友。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做他的临时女朋友。我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太卑鄙了,爱情是这样的吗?爱情是不是你争我夺,争风吃醋,反正,不会是互相谦让吧。
华雪拉了一下青天的手,“你和我走在一起有舒心惬意的感觉吗?”
青天故意夸张地,“我紧张得要命。”华雪信以为真,“不至于吧,你难道从没见过美女,喂,你那女朋友比我如何?”青天随意地,“都挺好。”
华雪凑近青天身旁,露出一种不怀好意地笑,“小青,你说实话,想不想泡我,做你临时的女朋友?”
青天哪敢相信,说她假大空,‘盐(言)贩子’(即:吹牛皮)。华雪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听了会春花怒放,一蹦老高。”
青天冷笑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华雪若有所思地,“听别人说,爱情是一门很复杂的学科,复杂得像一杯浓烈的茶,有的喝起味如中药,苦中有苦,有的喝起味如饮料,甜中有甜。”
青天深有同感地,“是啊,世界上再著名的大学也不敢建爱情这个系。”
华雪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接听后,陷入了沉思中。
青天问她什么事情?她不作声,望着一个方向出神。青天敲了一下她的手臂,埋怨她象丢了魂儿似地。
华雪转头望着青天,勉强地笑了一下,给他解释说师傅遇到难事了。
“怕啥?天垮下来有高长子给你顶到起的。”
华雪瞧着他一张可爱的笑脸,心里豁然一亮,“好,师傅就要你这句话。”
这下,青天着急了,话说大了,收不回来了,他忙问华雪到底是什么事?
华雪给青天讲是一个高中男同学做生意发了,下下个星期天要邀请一些老同学在钢花某饭店聚会。这男同学也曾经追过我,我瞧不起他人不怎么样,就拒绝了他。他发誓说以后找了大钱定将我追到手。我说等你富了我早已是别人的老婆了。
可是现在,你说我到哪里去找杈棍来把自己杈起?还是我徒弟好啊!愿意‘屎坑游泳,粪涌(奋勇)前进’(即:不怕臭或不怕死),你就是打起灯笼都难找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