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今天,乔琪莎早上下夜班回到家。见尚天还在睡懒觉,叫醒他说今天你休息,我也夜班上完了,这两天没什么安排,我们回永川老家去耍。
尚天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说道:“春节我们才回去了的,你现在又想回去了,哎呀!好麻烦哟。”
“叫你回家是去爬爬山,多吸一点负氧离子,你得好好地减肥了,你不看看你的身体在横向发展了,有啥麻烦的嘛!亏我妈老汉还喜欢你,白眼狼。”
尚天只好不情愿地起了床,一边思想着;自婚后,两人住在自己买的房子里,乔琪莎虽对公婆不敬,对自己的丈夫照顾得还是很好的,家务事除洗碗外,什么都不让老公做。她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在工作中有新的建树,不要在家里跟老婆抢事做,挣表现。
尚天也体贴她,叫她不要太累了,家务事一天到黑地做也是做不完的,下了夜班要休息好。
周末时,他们手挽手地去逛街。你购物,他刷卡,你吃糖,他要喂,你撒娇,他开心。男对女情深深,女对男雨朦朦。他们相互关心,帮助,精心呵护着两人的情感世界。
尚天从心底里感激她是一个好女人,好妻子。然而,当多少人在称赞、羡慕他有个漂亮聪慧的妻子时,他心里得意飘飘然。说不出是报复妻子对母亲的态度的不满,或是耳濡目染了这社会的一些弊病,为了融合适应这个圈子(娱乐圈有几个人没有绯闻,官场中有几个人没有情人)。他在外还与一个女人有着特殊的关系,那就是他的老同学明后天的老婆银莺,她也是乔琪莎的朋友。
他想,一个男人要保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有何不可,尤其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两人吃了饭,走出了门。
今天的天气很好,淡淡的阳光,和熙的春风,感觉人的精神真是倍儿爽。大街上,汽车的鸣叫声,摊贩的吆喝声,和来来往往的人们,表明这是一个沸腾的城市,一个有活力的城市。
两人坐车来到长途汽车站。站内,人声鼎沸,拥挤不堪,许多人在售票口前排着队买票,这边有人拿着喇叭在呜嘘呐喊,那边有人在呵斥惊叫,涌动、奔流的人群一拨又一拨。
乔琪莎看着这闹腾的场景,似感到脑壳一下膨胀,忙催老公快去买车票。
老公工作了几年,去年末被提拔当了客户经理,虽说官不大,但大小总是个官。他说中国股市是牛少熊多,现在是熊市,若是在牛市,过年的红包厚厚一匝。所以,他存的钱只能够结婚和买新房,买车没钱了。他说缓段时间再买车,到那时,有车多方便,几小时到永川一个来回,当天去当天回。
可笑的是,他的父母不知何时脑壳开窍了,说拿钱资助我们。我的脾气倔,我有钱就买,没有钱就不买,我才不稀罕你的施舍。老公说我嘴狡屁眼歪,在父母面前呈啥能耐。我骂他熊包蛋,你再帮到你妈翻案各人滚回老家去。
还有,不知老公是否当了官的原因。他经常是很晚才回家,说是开会,有饭局,或是搞活动什么的,总有说不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