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雪笑了,知道青天在耍心眼了,就退在一边。
其中一女约三十来岁,可能是头儿,不信任地问,“你到底是男还是女?”
“你们要抢男我就是女,你们要抢女我就是男。”
她转脸问华雪,“你们是搭当吗?”
华雪也俏皮,“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
她自知脸蛋儿比不上华雪,这个男的抢不走,如真是女生,抢去也没用。她不满地,“今天遇到奇葩了,走。”挥手一行人走开了。
一群女人将抢来的“新郎”拥进了一间草屋里。
青天对华雪有点不满,“你也是,她们又不是真抢我去做老公。”
华雪埋怨他,“你傻呀,他们进去你也想进去,这种老婆能要吗?”
两人与女同志们绕过竹篱通道,在一边等着被抢进去的“新郎”们。
过了十来分钟,“新郎”们从旁边屋子走出来,大家上前询问得知。
他们一进去后就被围坐成一圈,身边都有一个“老婆”监管,主婚人“叽叽哇哇”念了一番后,“老婆”们便强行他们喝交杯酒,什么酒啊,十足的水,有人马上吐出来,“老婆”们还不高兴。
主婚人叫他们抱自己的新娘(即旁边的老婆),有的做个样子轻轻抱起笃一下,有的看到“老婆”长得差强人意,抱都懒得抱。随后,主婚人叫大家各自和自己的“老婆”进洞房,即旁边的一个草屋,主婚人说些白头偕老天长地久之类的话,就叫“新郎”交四十九元钱,不交不得行。
一个个“新郎”你看我,我看他,他看你,心里都憋屈着;亲没亲一下,摸也没摸一下,听了你一番训示,就狮子大开口,要张“五零”,把这钱拿给叫化子他还要作几个揖道几声谢。
大家在默默地等待着,期待着有带头大哥率领大家“暴动”冲出这烂草棚。
慢慢地,一个个象焉茄子似地搭拉起脑袋,‘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呀,大家心里揣着冬(读二声)大个疙瘩交出五十元钱给旁边的“老婆”。
如羊群效应,有人带了头,其它人纷纷解囊掏钱。有的“老婆”还要小费,平时就有点儿狡的“新郎”不服气地在她脸上揪了下,轻声而愤懑地,“五十元揪一下,好歹要捞回一点。”
其它的人,有的咬碎钢牙往肚里吞,无奈地拿出二十或三十元小费给“老婆”。然后,主婚人高兴地说婚礼完毕,“新郎”们尽情去漫游撒野。“老公”们一个个焉耷耷的出来了。
高高兴兴出来旅游,就这么无辜地被人敲一闷棍,谁心里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