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夔见此哪里还不知道若凤脾性,只是呵呵一笑也不去接话,免得被若凤记仇。
陈浚这番挑衅无疑是打了嬴狂生的脸,看着原本狂傲的家伙阴冷着脸便知道这时谁挑衅他,恐怕会立刻被他严历报复。
这场风波之后新的一轮比试又开始了,这一次陈浚的对手是赵苦极,陈海的对手是嬴狂生,目前练武台上也仅剩赵苦极与嬴狂生两个连胜弟子,而刚才陈浚的挑衅一刀更是让台上的诸人惊艳。
嬴狂生见自己的对手又是一名陈家弟子,他以为这名陈家弟子会因害怕自己的报复而直接投降,于是怒视陈海说道:“我当你陈家都是无胆懦夫,要服输便快些,莫要耽搁小爷的时间。”
陈海答道:“你也算是名家贵胄之后,为何非要辱人为乐,难不知辱人者人恒辱之的道理。”
嬴狂生听他这般一说不由得笑道:“想要得到我的尊重还得看你手上的本事,若是没有手上的能耐,却想要枉而为师岂不可笑,我倒是好奇你打算如何辱我?”
陈海先是解下腰间的佩剑,将剑鞘仍到台下说道:“家族有规,辱族者弟子当已死而赴敌,但是家规又言族长所言,弟子当谨而尊之,你当何解,若是解对了我便与你一战,绝不轻易投降如何?”
嬴狂生听此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于是说道:“若是一直依照族规行事岂不是笑话,对我而言心之所畏只有秦国律令。”
陈海听此亦道:“此般言论倒是有些道理,此战我便应下了。”
这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原本一向对族长律令惟命是从的陈海居然违背陈善勇的叮嘱,竟然要与嬴狂生一决高下,要知道这嬴狂生刚刚被陈浚戏辱,明知自己不是嬴狂生的对手,却冒然出手,岂不是自行受辱。
陈海仗剑向着嬴狂生方向飞驰,嬴狂生见陈海居然直接攻了过来,心中暗道一定要让陈家的弟子接受教训,于是也向着陈海的方向攻去。双方刚一接触,陈海便感受到了压力,这嬴狂生只凭借这一副金丝手套便将自己彻底压制,他似乎更想戏谑自己,因此并未直接让陈海服输。嬴狂生的每一次或抓或掌,都在陈海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血印,只是近十数个回合,陈海身上的战袍便已破败不堪,鲜血也透过战袍的缝隙将衣袍染的红彻。
陈海虚晃一剑,跳出了战圈道:“通体窍穴皆以贯通的确强盛,非是常人所能比拟,那么我们也一招分胜负吧。”
嬴狂生听此更是恼怒:“怎么同样的招式你们还想再来第二次,难不成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还未等陈海做何准备,那嬴狂生便大喝一声:“青龙缠身”,只见原本金色的手套瞬间被青灰色笼罩,嬴狂生一脚踏地便向着陈海攻来。阵阵烈风吹得陈海发髻乱飞,破碎的衣袍也被吹的震颤,陈海仿佛是在等待着死神一般,只是将玄铁剑横指前方。嬴狂生的招式转瞬之间便击中的陈海,嬴狂生先是一掌击向了陈海的玄铁剑,他打算先将陈海的玄铁剑逼退,然后再以猛虎下山之势将陈海重伤。
看着陈海不得不收回玄铁剑防御,嬴狂生会心一笑,就在他打算按照自己的想法攻击的时候,却发现陈海收回的玄铁剑并未回防,反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出剑,逼得嬴狂生只得再次击退玄铁剑。两人就这样一攻一防五六个回合,陈海因为彻底放弃防御而伤痕累累,而嬴狂生也因为数次变化招式而气血浮动,嬴狂生瞅准时机一爪捏住了陈海的玄铁剑,大喝一声:“青龙碎玉”,随着嬴狂生的这一声怒喝,居然直接将陈海的玄铁剑捏成两断。嬴狂生心中暗道:“看你用这断剑又如何攻击。”于是也不在乎陈海的防守,嬴狂生右手握拳一拳向着陈海额头攻来,左手成掌一个斜切便向着陈海胸口劈来,但陈海这一次却连断剑都未收回,反倒是倚身前倾,暗道:“仙人指路,开!”就看原本的断剑突然多出了一道剑芒,而正是这段剑芒措不及防的刺入了嬴狂生的肩胛,猛烈的疼痛顿时让嬴狂生清醒了过来,他突然发现陈海身上居然被一股气囊所包裹,而自己的攻击有七分被这气囊阻挡,余下的力量才击中在了陈海的身上。
陈海也被嬴狂生的击落下台,陈海有些遗憾的看着满脸怒色的嬴狂生,自己不断的挑衅嬴狂生使其发怒,然后拼着自己重伤的风险来麻痹嬴狂生,而自己这一刀本是两败俱伤的打算,却不想这嬴狂生身上也有宝贝,最后这精心策划的一刀居然只是刺穿了他的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