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观众席也因为练武台上的情况吆喝起来,各种叫喝声络绎不绝,但多数都是讥笑嘲弄,毕竟在武者的世界里强者为尊的思想早已经根深蒂固。赵子君见此又如何能够熟视无睹,作为赵家大师兄的自己如何能够任由他人羞辱赵家。赵子君虽然有些恼火赵子信居然不自量力敢同时挑战陈若圣与王侍昊二人,但是看到赵子信此时气血翻涌的模样,也知道赵子信已经受尽了苦头,若是再这般下去赵子信恐怕就不是吃苦头这般简单。
于是赵子君苦笑了一下,便向着练武台走去,他必须要以另一种方式为赵家挽回颜面。若凤本是兴高采烈的欣赏着眼前的局面,突然见赵子君起身向着练武台走去,心中一动便猜出了赵子君的打算,于是便打算起身阻拦,但身子刚刚前倾便被一只手掌按住,若凤抬头一看是若夔再向自己使着眼色,若凤先是顺着若夔的眼色望去,见家主等人的休息区已然是雅雀无声,又环顾了观众席一圈,这才冷哼一声端坐起来。
若夔附耳说道:“烈英城中三族一体,如今外敌窥探,而赵家也已经失了颜面,我等又何必再苦苦相逼。”若凤只是点头却并不做声回答。
此时的赵子信也终于到达了自己的极限,体内的灵力开始混乱起来,那些翻涌的气血让赵子信原本就通红的脸颊更加赤红。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入了赵子信的耳中,让他终于松了口气。
“陈兄、王兄又何必与我族弟一般见识,他也吃了些苦头,不如就给子君些薄面,姑且作罢如何?”赵子君信步踏来道。
而陈王二人听此却并未就此罢手,反而原本只是禁锢沉重的气息,突然变得活跃窜动,而其中本已经到达极限的赵子信顿时苦不堪言。赵子君见此也已知道对方是要试探自己的本事,赵子君轻叹一口气,见赵子信已是满头大汗气血浮动随时都有可能负伤,只好一个箭步跃上练武台上来,随着赵子君与陈王二人距离的拉近,那两股气息越发的强盛起来,待赵子君来到二人面前拱手一礼,二人强盛的气息尽归赵子君那袖笼之下。
赵子信则一个踉跄便退到赵家弟子之中,而那些原本被禁锢的赵家弟子也是大汗淋漓,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虽然他们都知道眼前二人强盛,却不成想二人居然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再想想让二人落败的对手,不禁让他们遐想台上的几人又强到了什么地步,居然能够让眼前的两个家伙轻易落败。
这时观众席上眼尖的修士发现,赵子信刚才退却地方的一周之地居然只剩一足大小的石板,而其余的石板竟然深陷数尺,那些观众们也开始正视台上的那些晚辈,他们居然只凭借气场便能将这青石板碎去,何时这些小辈也成长到了这个地步,恐怕只有老一辈成丹境的修士才能与他们媲美吧!
若圣与王侍昊见赵子君这般轻易便将自己的气息收拢卸下也是有些吃惊,虽然二人都未用尽全力,但是两人联手却被赵子君这般轻易接下还是有些诧异,不过既然已经输了也不好继续相持,毕竟现在二人都不想与赵子君相斗。
于是二人齐声赞道:“子君兄倒是好厉害的本事,我等今日倒是开了眼界,拂袖压乾坤的招式看来赵兄也已步入小成境界,我们倒是要提前恭喜赵兄了。”
“哈哈,两位仁兄又何必如此谦恭,殊不知你二人也有秘技压身,恐怕是一时失足无法展示罢了。”赵子君虽然生气二人居然点出自己的绝技好让别人防备,但也不好发怒只能依旧是一副坦然模样,不过言语中却是在讽刺陈若圣秘技不行输于薛小鱼,王侍昊更是修行不畅连压箱底的本事都未曾使出便输给了名不经传的陈若凤手中。
二人闻此又如何不知赵子君在讽刺自己,也不接话反而说道:“赵兄认为赵家弟子该如何抉择?”
“有王兄与陈兄在此,我赵家族弟又何必再自取其辱。”赵子君说完看向赵家一众弟子说道:“你等刚才可是服气,后续比试可还要参与?”
赵家众弟子见此又如何还敢挑衅,毕竟技不如人,只得说道:“我等自愿退出比试。”
赵子君也不等若圣与王侍昊回答,只是拱手说道:“二位继续,子君期待与你们其中一人比试,但也遗憾只能与你们其中一人比试。”言毕便带着赵家一众弟子离去,只余下陈若圣与王侍昊二人站在练武台上,一场大战又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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