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见阵灵动手,伸手抓向身后七枚玉珠顿时合而为一,一柄水晶玉鞭便出现在了薛崇的手中,薛崇便要上前攻击,与其坐等受创不如拼死一搏。但秦止戈来此可不是真要拼命的,他见薛崇直接连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显露的出来,又哪里敢让薛崇真的动手。秦止戈直接上前两步将薛崇挡在身后,右手抓过秦皇诏书挡在身前,左手一甩三枚精血便点在了诏书上端、中里、下位三处,原本只是霞光外漏的秦国诏书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一座巴掌大小破旧青铜鼎的虚影突然出现在这诏书之上。
“乞运神鼎!”薛崇见此虚影立刻大惊失色道,当年周朝兴盛之时曾经集天下大能之力铸成神鼎镇压人族气运,以保佑人族万古不衰,传闻此神鼎乃是仿照人皇神鼎铸造,奈何天道生妒从中干预,致使神鼎一分为九名曰:铸灵、乞运、成化、蕴道、铎锋、震灵、诛邪、禁魔、生礼。虽然其中威能不及人皇神鼎,但依旧非常人所能驾驭,此宝铸成之时便成为当时周王朝最强势的神器。但周朝灭亡之后,这九座神鼎却被天下诸侯瓜分,如今真正明了去向的只有四座,分别是秦掌乞运,晋持诛邪,楚有禁魔,齐存铎锋,存世四鼎皆为争斗之用,而其中神效最强的几个神鼎却至今再无任何消息。
可想而知如今乞运一出对薛崇的震撼有多么强烈,因为这可是秦国镇压气运之物,哪怕它只是一个虚影,但也体现了秦国的决心之大,若说秦皇是秦国的精神领袖,那么乞运神鼎就是秦国精神象征。而同样惊讶的还有秦止戈,他虽然知道秦皇不会让二人轻易涉险,而且关键之物就在这诏书之中,却不想这诏书中竟然直接封印了一座乞运神鼎的虚影,那岂不是说只要荒天阵灵拒绝秦皇提议,那么秦皇就要举国之力来诛灭荒天秘境。秦止戈一直认为自己胆量奇高,但这一次却是真心佩服秦皇的胆魄。但凡敢辱秦国伤秦民者,必举全国之力而灭之,如此行事秦国如何不强,秦国将士如何不效死力而报之。
那只光影拍出的一掌刚接触到这诏书上的乞运神鼎便直接消散,无半点威能的显露。秦止戈见此顿时腰板笔挺,站直身子道:“前辈可是要与整个秦国为敌?”说完还向着薛崇使着眼色,一副要多嚣张便有多嚣张的模样。
薛崇苦笑着说道:“前辈本有守护荒天秘境之责,若是因前辈佑护魔族之故,而断绝荒天真君的传承岂不是太过荒唐。”
“此宝似乎有毁灵灭识之效,以破而自蕴,听你们所说名为乞运,乞而夺人,灭而化运,这等杀伐倒是果断,可是荒天,永不受辱。”这是光影第一次回答二人,看这模样他也对这乞运神鼎十分有兴趣。
“荒天真君乃是为人族而战,舍身灭魔应受人族万载供奉,何人敢轻辱荒天真君,便是我秦国也会定斩不饶,而如今前辈保魔族而诛人族岂不是有违荒天意志,还请前辈三思而行。”薛崇见荒天阵灵似有顾虑又赶忙说道。
“前辈,莫非你连荒天真君佑护人族的初心的忘了吗?魔族在荒天秘境中斩杀人族修士岂不是真正的有辱荒天意志。”秦止戈大声呵责道,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般配合倒是厉害,一时之间竟让荒天阵灵开始犹豫。
“前辈,我等也并非要悖逆荒天意志,不如你我之间做个赌注,若是晚辈输了,自然挥袖离去且劝阻秦皇绝不插手荒天之事,若是晚辈侥幸赢了,还请前辈给晚辈一次在荒天境外出手的机会如何?”秦止戈自信满满的说道。
薛崇见荒天阵灵已经快要被二人所劝服,却不想此刻秦止戈又来个什么赌局,若是输了还要返身前去劝诫秦皇,这不是胡闹吗,而且赢了不应该让阵灵直接驱逐魔族吗,二位帝君在荒天秘境外出手都不曾有什么作为,你还能胜过二位帝君不成,于是薛崇拼命的向着秦止戈使着眼色,但秦止戈却避而不见,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
“赌注?不用赌注,你若有手段出手便是,老夫自会接着。”荒天阵灵看着秦止戈说道。
“前辈乃是大能之士,晚辈自知不是前辈的对手,但若是前辈不加干扰,晚辈定会让那魔族自行出来,如此岂不是一箭双雕,既能保全荒天真君的威望,又能诛杀魔族。”秦止戈答道。
“哦?那你打算如何赌?”荒天阵灵不觉好奇问道。
“既然前辈已经答应赌局,那么晚辈也不藏着,不如就以问道台上两位人族小辈与那鬼猴的比试作为赌局如何,若是人族赢了便算晚辈赢了?”秦止戈就坡下驴丝毫没有迟疑一股脑的全部说出,完全未管荒天阵灵是否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