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若夔的判断这里最多只有万余修士,可惜还未等若夔仔细打量便有三只飞箭直奔若夔的眼、喉、心三处而来,若夔听到箭声先是一愣,然后抽出奔雷剑向前一搅,三只飞箭顿时碎裂,但若夔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加警惕。
呼,一枚铁锤直奔若夔的后脑而来,若夔回身一砍,那铁锤于空中一绕便又向着若夔打来,若夔飞身一闪又躲开的斜刺而来的一枚长枪。
此时的若夔是真的发怒了,奔雷剑一抖便有数道风刃直奔那铁锤而去,可惜那使锤之人面前又突然出现了一个拿盾的修士,此人身材壮硕,一个七八丈的巨盾被他耍得轻如薄扇,若夔的攻击被此人全部拦下。
嗖嗖,又是三只飞箭直奔若夔的喉咙而来,若夔刚想闪躲两道铁锤相继打来,而后端的两柄长枪更是直刺若夔的腰间。
“哼!”若夔冷哼一声,奔雷剑绕空一转无数金锋便直奔周身而且,刺啦!剑光闪过之处,无论是铁锤还是长枪无不退却,若夔借着空隙一跃而起,左手开碑掌,右手奔雷剑,连续双击之下两道身影被若夔一击而退。
但就是这时一柄长剑直奔若夔面颊而来,若夔微微一笑,迎击而上,奔雷剑快若闪电,一剑接着一剑,一剑狠过一剑,剑剑都直奔对方要害。
那人若是比剑又如何是若夔的对手,只不过七八回合之后便彻底被若夔压入劣势。奔雷剑转刺为斩,剑芒之下两道风刃飞旋着直奔此人的胸口而去,那人见此连忙后撤。
就在若夔想要乘胜追击捉拿盘问的时候,两柄弯刀飞旋着向着若夔的后背袭来,若夔见此只得回身力斩,两柄弯刀一触击溃,待若夔在回身只见自己的两道风刃已被两位拿大盾的修士隔档。
于是大盾前扑,长枪在后,那名持剑修士又再一次迎了上了,他长剑一抖无数虚剑影花直奔若夔胸前,若夔刚想迎击三枚铁箭又呼啸着直奔三路而来。
若夔回身斜斩三枚铁箭一击便化为粉末,可就在这时长枪带着寒光又直刺若夔腋下,若夔飞身一退,奔雷翻涌之势横面阻隔,这让若夔能有机会回身对敌那位剑客,又是七八个回合,那人剑光散乱,
若夔乘机一掌便印在了他的胸口,可是原本虚无之处,一个玄龟玉壳模样的虚影便显示在了那人的胸前,了。
若夔一击失效赶忙回撤,于空中一拳又是一个玄龟玉壳挡住了若夔的拳劲,但奔雷剑划过之处却有一声惨叫发出。
“你居然胆敢伤了敏儿。”数声怒喝同时响起。
“果然是一群白痴,别说伤了她,若是别处你们这般贸然袭击,我就是杀了她又能如何。”若夔冷笑道。
果然是一群娇生惯养的宗门弟子,修炼了一套阵法,便敢越阶偷袭,真是不知道找死二字是怎么写的。
原来是若夔借着出拳的时机,奔雷剑虚晃一式未与那长枪接触,反而斩向了自己的后方。
若夔全力一斩又岂是凡俗之辈能够挡下的,幸好若夔知晓能在这里出手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因此虽是剑招但却并未动用虚剑意,不过就是如此也直接一个倩影从空中摔落。
就在那两位持长枪的修士愣神之间,若夔欺身近前一掌,一脚,两人直接被踹出了十数米,而若夔闪身之后双手持家,那锻铁境巅峰的肉体力量顺着奔雷剑便击在了大盾之上,沉闷的脚步声连连退却,最终还是无法彻底卸去若夔的劲道,哎呦一声便和大盾一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还打算看戏吗?就不怕我失手宰了一个。”若夔心中冷笑道。
若夔说道边飞身而去,奔雷剑上紫光闪耀,那持剑之人才只是一接触便双手打颤,若夔三剑之下他已经破绽百出,若不是若夔无心杀人,恐怕他此时早已横尸当场。
若夔趁着他乱招之际奔雷剑尖倒转用剑柄顶在了他的胸口,这番力道又岂是一个筑基巅峰的修士所能承担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若夔接着便又要上前补上一剑。
就在这时一枚长枪直奔若夔而来,长枪还未接触便有七个枪头直刺而来,若夔也不示弱奔雷剑背手而上,一式负山便将长枪挡回。但长枪一退之下便又有数道枪刃便又直奔若夔而来,此时剑似繁华,枪似皎月,数道闪身之间二人便已经交手了数十次,金光闪烁好不耀眼。
“紫蛟翻海”一声骄喝,那枪身之上顿时一条紫蛟张着巨口奔着若夔而来。
“哈哈”若夔大笑一声,这等较量比的便是基础功法,谁先使用武技便就会弱上三分,但此时若夔依旧不打算使用虚剑意,体内灵力翻转无数雷芒就在若夔的右手环绕。
若夔抽身而退剑交左手,一拳而出,那刚才还凶悍的紫蛟被若夔一拳打散,如今的若夔可不只有虚剑意这一道底牌,锻铁境巅峰的肉身修炼已经足以让若夔与成丹境初中期的修士抗衡。
“肉身锻铁境巅峰?”那持枪之人惊讶道。若夔并未回答,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右手,左手持剑直奔那人而去。
“他居然这么强,王师姐的武技居然被他一拳便破了。”其中一个筑基期后期的女子夸张的捂着嘴道。
“他肯定是体修,否则不可能这般轻易就破了王师姐的拿手武技。”那个持盾的修士辩解道,他是如何也不相信自己成丹境初期的师姐居然会输给一个归一境初期的家伙,而且还是没有什么背景的散修。
若夔越大越轻松,眼前这个丫头虽然修为高上自己一筹,但是对战技巧实在多是宗门演练,并无一点生死历练之下狠厉,也更让若夔相信眼前这群家伙恐怕都是牧野宗真正的内门修士,而且是他们从小培养的弟子。
就在若夔想要终止这场无意义的比试之时,突然若夔的身后响起了三声诡异的声音,若夔听此立刻汗毛乍起,这种危险的感觉让若夔浑身神经紧绷。
“阿繁不可。”王师姐突然厉声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