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自大的小子罢了,我若是出手又岂是他能够阻挡的。”
“费冲你何时也这般狂傲了,眼前这小子恐怕还真与你的实力不相上下,而他就是在诱导你轻视他,看来他很重视你呀!”
“什么,师兄说他是在故意轻视他来引诱我入圈套吗?”
“你说的没错,不过他既然被我发现了,那这件事咋们就可以好好计划计划了。”
“师兄想利用他的身份做文章?我刚才主意到他的身边至少有五位侯阶巅峰的护卫,如此来看这家伙的身份不一般呀!”费冲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修士思索道。
“你去告诉蓝无海他们几人,不要在执着于绞杀树妖和半妖修士了,咋们道阵破裂之时必然会引走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击中那个时候我会助你将眼前这个小子重伤。
到时候大部分侯阶修士必然都会来搭救他,到时候就是咋们突围最好的时机,记住只能重伤不能击杀他。
至于那些王阶修士我会帮你全部引走,你们不要向北方逃,要向南方逃窜,到时候我会与长歌师兄会在那里与你们接应。”那位其貌不扬的矮胖修士叮嘱道。
“一切都听师兄吩咐。”费冲说完看了若夔等人一眼,他并不打算将所有人都带走,总需要有人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不是。
“顶不住啦!”随着牧野宗道兵中旗手的一声高喝,牧野宗道兵终于在坚持了一个时辰之后,被四位侯阶巅峰的修士联手击溃,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所吸引。
“兄弟们,突围!”齐师兄高喝一声,若夔等人立刻相应,纷纷使出各自的手段将自己对面的敌人击杀,然后他们便争先恐后的向着北方逃窜。
“不好小姐,你万万不能走出这里,少爷对面有高手存在,少爷要危险了。”阳老说完都顾不得再与那年轻的女子说话便直接冲向了费冲的地方。
原来就在牧野宗道兵被破的那一刻那一瞬间,那位年轻的修士本想借机算计费冲,可他却不想刚要出手就察觉到自己的神识突然被人禁锢。
而紧接着费冲抛下其余的侯阶巅峰的修士,对着他便使出了压箱底的手段,无数的冰刃从他的丹田穿过,连血脉之中也被寒冰袭扰。
若不是自己又法器级别的内甲护体恐怕就要直接殒命当场了,但就是这样自己的这套法器也彻底报废了。
“不,不可能!”那位年轻的修士嘶吼着从山上摔了下去,而数位侯阶巅峰的修士此刻也顾不得别的便直奔这位年轻修士而来。
因为他的身份实在太过高贵,若是此人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众人都受罪不起,就在所有人都担心这位年轻修士发生意外的时候,却不想另一位身份尊贵的女修早已经带着兴奋的心情向着若夔等人的方向追去,而此时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发现这一变故。
费冲一击之后,便立刻遁走,而蓝无海也是伸手一挥便带着早已经沟通好的牧野宗宗内弟子向着南方溃逃,有近百位侯阶修士的阻拦一时之间整个混战的场内更加混乱。
牧野宗宗内修士按照刚才的吩咐将随身携带的一次符咒、爆珠等所有东西全部一泄而空,要不说这群牧野宗宗内修士都有钱呢,这些东西居然整整响了一柱香的时间。
而那些牧野宗的侯阶修士也借此逃走,这下可是苦了那些初到此地半道加入牧野宗的散修了,因为无论是若夔等人,还是牧野宗宗内修士等人都未曾将他们算上。
因此除了少部分激灵的修士外,场上大约还剩余着一千多位彻底蒙圈的修士,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居然场上六成的修士全部都逃走了,而他们也成了这些树妖与半妖修士发泄的对象。
此时树妖与半妖修士的队伍中反应最快的六位修士已经冲了出去,他们可不畏惧那些一次性的符咒,但他们只追出了千里便立刻停了下来,其中一位半步王阶的修士还未发出任何声音,便察觉到自己脖颈一凉。
待他想要用手去探查的时候,无数的鲜血从他的脖颈处流了下来,紧接着他的双手立刻向着脖颈处摸去,似乎想要阻止这鲜血的喷发,可惜他的双手刚触及到脖子,他的脑袋便因为被他双手一推掉了下来。
或许是半步王阶的修士的生命力已经变得强大,只见他慌张的伸着手去寻找着自己的脑袋,可惜他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彻底气绝身亡了。
“谁?是谁下的手?”三位半步王阶的修炼同时畏惧的大喊起来。
他们已经多久未曾再经历过这等的恐惧了,但对方既然能够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位半步王阶,就能在杀死其他人。
“不用喊了,他就在我们身边,大家靠近这个家伙的身份可不一般呢,牧野宗真传弟子排名第五位的鬼刀何时也开始这般偷偷摸摸了?”为首的那位王阶修士开口嘲讽道。
他当然知道鬼刀是绝对不会露头,因为他只有在暗地里才能这般悄无声息的击杀王阶修士,一旦他暴露就会立刻陷入危局,而且他想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
而此时的鬼刀比那几位修士更加谨慎,因为他的容错率更低,刚才他冒险出手就已经在赌了。
此时在对方警戒之下,他只能拼命掩藏自己的身影,否则一旦他露出任何马脚,那他就会受到对方狂风猛烈一般的攻击,更会让牧野宗的弟子们陷入危境之中,于是这样双方诡异的僵持在了这里…………
“特么的,刚才有那么多人,大姐你为什么一定要追着我呀,都给你讲了我家里已经给我娶了五房妻子房子都住满了,大姐我身体实在扛不住啊。”
若夔一边逃一边调侃道,刚才他们一逃出半妖修士和树妖的包围圈便被这位大小姐带着一帮子人追杀。
若夔等人此时哪里又敢被人拖住,于是大家只是抵挡了几下后便立刻分散溃逃,但若夔怎么也想不到那群人中修为最高的女修居然盯上了自己,她已经追了自己近千里的距离,若夔虽然并不怕她,但害怕被其他的树妖或半妖修士的支援呀,于是若夔不得不全力奔逃。
“我为何追你就是为了撕烂你的那张嘴,你刚才骂谁是疯婆子呢,还说我就是男人的身子女人的脸,本小姐什么时候被人这般羞辱过了,我一定要撕烂你的嘴。”
追击若夔的人正是那位年轻修士的妹妹,她自小便被家族宠爱,何时又受到过若夔这般的调笑,尤其是若夔不停在用她最在乎的事情来攻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