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叶微微压手，谦道：“是啊，人靠衣装马靠鞍那是丑人自我麻醉的话，通常底子好的，披个麻袋都有人侧目。”</p>
玛瑞踏上来一步，挎起徐叶的胳膊，温笑着。</p>
“没有事了么？”</p>
“没了，我们走吧。”</p>
徐叶低头请行、挎臂慢步顾及玛瑞穿高跟鞋的不便，尽显绅士“本色”。</p>
去餐厅两百米不到的路，两人磨磨蹭蹭，硬走了五千米的感觉。</p>
个中旖旎，不足道也。</p>
在滨河酒店的餐厅，徐叶意外看到了他在LSP集团底，咖啡店见过的伊芙蕾、希尔。</p>
他们一身便服，看徐叶与玛瑞并行，好像是在照顾他的感受，都不动声色。</p>
而他们面前，各有一杯果啤，一部手机。</p>
“服务生，我们要两瓶——”</p>
玛瑞忽地改口，“两杯康帝。”</p>
徐叶点头道：“少喝点好啊，微醺胜买醉！”</p>
警官造访，不是福就是祸，看这二人的神情，徐叶倒是安然无忧了。</p>
……</p>
用餐过后，玛瑞租了一艘游艇，过夜的游艇。</p>
说来奇怪，玛瑞喝了不过一杯红酒，看人已经透起媚意，到游艇上用过那里的茶水，状态愈发差。</p>
“徐先生，你过来。”</p>
人在做，天在看，徐叶想得好——玛瑞保持不住，他得把持住。</p>
怎奈看到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玛瑞，徐叶有些不好自控，给她一句话，唤了过去。</p>
徐叶几乎忘记，餐时他吃了二十余个生蚝。</p>
玛瑞手在背后摸索了半晌，颦眉道：“唉……我拉链拉不开……”</p>
“你背过身，我帮你。”</p>
玛瑞的状况绝不正常，徐叶听得出来，似乎玛瑞的声音与平时有些不一样。</p>
徐叶帮玛瑞拉开鱼尾裙拉链，寻思玛瑞敢再露骨一点，他也不用讲什么礼不礼的，扑上去……</p>
等玛瑞有进一步动作，徐叶察觉到疑似心灵感应能力的微弱弹触，徐叶不敢掉以轻心，出了船舱，站在甲板上，警惕错身而过的另一艘游艇。</p>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p>
问话的是船员，因游艇的特殊性，船员是一中年女人。</p>
徐叶指着驶离的游艇，“那艘，也是游客？”</p>
“是的，可能他们要到远一些的位置停泊过夜。”</p>
“他们刚刚是路过，还是在附近停过一会儿？”</p>
船员迟疑道：“停留过大概五分钟，有一个人，下水游了两圈儿泳。”</p>
船员多了也不会知道什么，那艘游艇已经远去，徐叶只得放下疑心，回船舱里面对玛瑞。</p>
玛瑞似睡非睡地躺着，高跟鞋掉在地下，鱼尾裙拉链已开，饱满的身材毕露无遗。</p>
也许受光线影响，徐叶觉得玛瑞此刻的容貌已经由茶艺女蜕变，多了三分别样的平淡美，这种气质的改观，让玛瑞看起来不那么媚视烟行。</p>
“你过来啊，别傻站着……”</p>
玛瑞翻了个身，妙曼曲线，尽收徐叶眼底。</p>
徐叶丢下外套，扯掉领带，一步轻一步重走近，躺到了玛瑞身边。</p>
玛瑞身上香氛诱人，特别是带些酒气，徐叶想也没想，撩起玛瑞发丝吻了上去。</p>
“呜呜”</p>
入夜的河面摄走暑气，清爽宜人。</p>
船舱却是到后半夜关的窗。</p>
徐叶对玛瑞的一些主观看法儿，在这一晚，一扫而净。</p>
仿佛玛瑞有正反两面，他在这之前看到的，都是玛瑞的反面。</p>